,两人迟迟没动作,宁时鸢轻嗤一声,猛地回头,恰好撞上母女二人来不及收敛的慌乱。
她暗暗握紧拳头,对她们的小把戏心知肚明。
“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宁时鸢将前些日子从宁栀柔手里拿到的玉佩摆在桌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宁栀柔坐下,“这玉佩,是真是假,想必你心里清楚,不必让我说得太直白吧?”
闻言,许是因着着急赶回,面色微微泛红的宁栀柔一点点白了脸色。
她嘴角噙着笑意,将玉佩往回推了推:“宁时鸢,你想要玉佩,我已经还给你了,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
宁时鸢沉默,宁栀柔还真是厚颜无耻。
无形的压力一点点蔓延开来,宁栀柔浅浅抿了一口手边的茶水,温声细语道:“我可是特地赶回来,只是没想到明明已经了结的事,为什么还要死死抓着不放?”
“从前或许是有误会,可如今我们各自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还不够吗?”
宁栀柔这话明里暗里指摘宁时鸢无理取闹,贪得无厌。
“你确定已经了结?”宁时鸢怒极反笑,质问道。
若非担心逼急了宁栀柔,宁栀柔会把真正的玉佩毁去,她何必在这同她们周旋和白费口舌?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的遗物,即便是她不想回到龙家,那也不是宁栀柔一个冒牌货能够轻易顶替的。
见宁栀柔态度强硬,宁栀柔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下意识看向身侧坐着的谢玉芳。
难不成宁时鸢真的知道玉佩是赝品?
只不过,宁时鸢手里必定没有证据,否则也不会在这跟她们废话!
母女二人眼神交汇,彼此心意相通。
思及此,宁栀柔周身压力骤然一松,很是无辜地瞧着宁时鸢:“难不成你是觉得这玉佩是假的?凡事说话可得讲证据!”
她拿捏住了宁时鸢没有实际证据,敢直接来要无非也是试探,总归是有所顾虑。
只要真的还在她手里,那便是有恃无恐!
宁时鸢深吸一口气,心绪百转千回,明白今天只怕没那么简单。
只要她咬死不承认,哪怕宁时鸢再如何确认无疑,也不能明抢。
另一边,薄宴礼回到办公室,不禁暗暗思忖起见面时那人谈及的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