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这样的人生下孩子也是祸害。”
胤禩放下水桶,里头听得动静,珍珠便问:“前门怎么说,贝勒爷回来了吗?”
“是我。”
这一次,胤禩没离开。
很快,八福晋和珍珠都出来了,胤禩仿若无事地笑道:“怎么你亲自来做这些事,是准备了药浴吗,气味很好闻。”
八福晋似乎不在乎方才的话有没有被丈夫听去,压根没多想,何况这是她的本心,她早就憎恶董鄂氏到了诅咒她一切的地步。
于是见胤禩心情好,也只顾着高兴,应道:“早晨你说身上酸痛不是,这是道长亲自调配的药浴,能活血养气,又不会太猛,不怕妨碍夜里入睡。”
胤禩点了点头,径自解开衣领上的扣子,一面吩咐珍珠:“退下吧,有福晋在就好
。”
八福晋脸上一红,摆手示意珍珠退下,便来为胤禩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