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可那般老谋深算的人物,居然没能够。”
德妃提醒:“别激动,小点声。”
毓溪谨慎了几分,继续道:“额娘,今日我突然就明白了,并不是太子妃比索额图更聪明、更有能耐,仅仅是她自知身为太子妃,就该高不可攀,索额图在她眼里不过是奴才,她不需要依附索额图,也不必挑唆他与太子的关系,她做好自己的储君妃就足够了。”
德妃问:“那么于你而言,提点了什么?”
毓溪挺直了背脊,说道:“额娘,胤禛将来要面对越来越多的人,宗亲和大臣们,各有各的狡猾,我得站在他身边,替我的丈夫清醒着、冷静着,如太子妃这般,替太子清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