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雅效果来,不过人来人往的依然还是很热闹。
院子里停着不少轿子,显示出出入茶楼的人非富即贵的身份,轿夫们或站或蹲,闲极无聊。这些轿夫身上的青衣小帽,也都是干净体面的,比普通百姓还强一些,这也为其主人家涨了面子。
钱飞领着好几个修为甚高的美女,气定神闲地步入茶楼,引来很多人好奇甚至羡慕的视线,这面子却又并非旁人所及。
说实话这茶楼不是赌场,客人们玩麻将大都是熟人之间的雅兴。他们几个熟人之间,你两个陌生人偏偏要进去借个座位玩玩,这其实是讨人厌的。
当然,这种时候美女往往可以例外。
而只要让李木紫与净草这两位美女上了桌,形势很快就走向失控。
她们谈笑风生,下注完全不知道轻重,一副“连十万卢布都不能随手拿出,不会吧不会吧”的样子。
被美女用这种视线看着,很多男人是吃不消的,于是咬牙硬撑。
更不要说,输得心疼的人,也会想要翻本,还有人叫家仆把地契也从家里拿出来押上。
好好的风雅茶楼给弄得人人双眼血红,连唱曲儿的都被麻将桌上的输家给轰走了:“咿咿呀呀的,哭丧呢”
这时候,这家“巴适楼”的老板就过来点头哈腰地客气相询,问这位仙子与这位师太,有何见教。
李木紫微笑说:“只是来玩而已,你看他们都急着翻本,我也不好意思赢了就跑,是不是”
坐在她右手边的人脸都绿了,但还是有气无力地竖起大拇指:“女侠真是仗义。”
李木紫已经见识了当地衙门的“推手”功夫,眼下知道不是什么见好就收的时候,万一跟着茶楼老板的节奏走,不一定什么时候又要被“推手”推得晕了。
只要她们还在牌桌上,主动权就是她们的。
茶楼老板从李木紫身边离开,刚一转身,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深深地撇着嘴,把一个得力的小厮唤来,在其耳边吩咐了两句。
不多时,那小厮带着两个其貌不扬、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前来。
在这个茶楼里,陪她们打麻将的已经大多是修仙之人,身有修为。
新来的两人修为都不算高,一个仅仅是练气,另一个也不过是合元,但是身上有一种奇特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