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李木紫制造的。
他还没被看个切实,突然蒲海波提住他的衣襟,把他提到自己背后,也就是西边。
在钱飞的面前,又是两声闷响,仓库被两拳砸出了一个大洞,砖石煤尘飞扬之中,净草双眼明亮地现了身。
她的第三拳打在钱飞的胸口。
钱飞:“我去……”
冯瑾已经从对面窗口看到此景,大叫:“净草,收手!”
蒲海波自己面对着东边,同时就把钱飞举起在西边抵挡,当做盾牌,这样把两边同时照顾到了。
净草那开碑裂石的玉手之拳,第三拳打在钱飞的胸口。
……像是拈花一般轻柔。
在一往无前的冲锋之中,净草仍然能随时收住劲力。
这种对劲力至刚至柔的绝对把握,正是她修行的特点。她那一头一寸来长的秀发就是这样保下来的……
蒲海波一回头,噼噼啪啪的金色电击刺穿空气,对着净草袭去。
净草像是魅影一般地退后,闪电打了个空。
可惜原本她们的计划是双重的声东击西,先让李木紫吸引敌人的注意力,然后净草从背后攻击去缠住敌人,最后冯瑾趁着敌人自顾不暇,用灵性金丝把钱飞拽出窗外。
现在蒲海波在对敌净草的时候,顺手把钱飞踩在脚下,蹲在钱飞身上,把他给遮护住了。
冯瑾即便用力去拽,也只会绷断金丝,不能把钱飞救出。
三人只好迅速撤离。
转眼之间,仿佛她们三人从未来过,只留下了墙上的大洞。
蒲海波在巡视的时候,除了门窗之外,其重点也加上了这个大洞。
好一会儿,三女那边不再有动静,而元英光随时都会来。
渐渐地时间已是午后,盛夏的烈日炙烤着大地,钱飞觉得湿热难耐。
他想:“她们是在挖地道吗但是这仓库里的地面为何这样潮湿明明仓库通风很好。”
略一思考之后,他问蒲海波:“这个仓库过去是存放什么的”
蒲海波随口说:“煤。”
钱飞笑了笑,说:“我猜,还有香炉香烛、纸人纸马,那些民间的迷信物。”
蒲海波意外地说:“确实如此,你怎么知道”
钱飞说:“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唯有这一间仓库距离其它的成群的仓库较远为什么近期空置而没有人立刻来占据”
蒲海波变了脸色,说:“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