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仪礼则是微微咧了下嘴巴,然后就开始拆信。信的大部分内容无非是一些家常,但一个已经做了皇后的女人,怎么可能只会拉家常呢。信上说了皇后在一些城市有一些旧友,让大皇子路过的时候务必登门拜访问候一番。
“这些人你认识吗”金鑫问张仪礼。
“都不认识,但有些人名确实听过。”张仪礼回答。
“为什么皇后会让大皇子去拜访这些人难不成这些人是皇后家族在民间暗中培植的势力”
“可能也许吧。”
“有没有可能找人打听打听这些人的底细。看看哪些能为我们所用的。”
“可以,这事我去办。”
“那辛苦张先生了。”金鑫恭敬行了个礼。“按我们方才说的,这盒子,这十万金票和这封信就由你们保管了。”
“分内之事,何须言谢。”张仪礼说完这句客套话之后,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却没有说出口。
“张先生有话不妨直说。”金鑫见状问。
“说了,还请主公不要见怪啊。”
“说吧,不会见怪。”
两人这么一番废话拉扯之后,张仪礼终于问出了困扰他多日的问题,“当时在蓕山的时候,你是不是故意进明月阁的最后的中毒受伤也是你故意为之因为你要躲开王大毛女儿的成人礼。”
“没错。确实如先生所想,这些都是我临时决定做的。当时也来不及和先生商量。因为我觉得去了王大毛的侯北城,王大毛可能会大大限制我的自由活动。这对于我们日后的计划会是一个大不利。而在唐北城,我这个大皇子身份才能最大程度得以运用。这一点,先生应该认同吧。”金鑫回答说。
“是的,非常认同。其实在蓕山的时候我也一直在想怎么样才能留在唐城。亏得主公机智,用一次别人刺杀的机会成功让自己留在了想留的唐城。”张仪礼跟上一记小小的马屁,他转而又问,“那您当时是真受伤中毒了”
“哈哈。”金鑫哂然一笑,“受伤肯定是受伤了,但中毒嘛,以张先生的慧眼肯定看得出来啊。”
“我只是想不到连温之州自己也没有解药的毒,主公竟然能解又或者,主公本就天生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张仪礼又问。
“你觉得普天之下真有这种体质吗”金鑫反问。
“传说里听过,现实中倒的确没见过。”张仪礼沉吟一下又问,“但主公若不是这种体质,难不成主公是一个比温之州还会玩毒的高手”
“实不相瞒。”当一个人说这个词的时候,往往接下来他就要开始说谎了。金鑫说,“我在域外有一番奇遇,得到了几颗灵单妙药。此药可治百病,解百毒。”说着,金鑫拿出了皇甫喆阿公的丹药精元丸,展示给张仪礼和赵沪看,嘴里还不忘感叹一句“就是此药,真的是非常神奇。”一个高明的谎言,必定是有真有假。金鑫生平说谎无数,早已经深谙此道。
张仪礼和赵沪凝神屏气凑近精元丸,两人细细观察了一番,而后对视了一眼。赵沪便打开气道用力嗅了嗅,“这药真的很有灵气啊,我这嗅一下便觉得通体舒坦,神清气爽。”平常鲜少说话的赵沪都不禁连连赞叹。
张仪礼见此状,也学着赵沪用力嗅了下,“哇,真是有种气息直通天灵盖的感觉啊。真乃神药啊。”在某一瞬间,张仪礼眼里的杀机一掠而过。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道杀机,已经让金鑫的暗意识感知到了。
金鑫看着两眼放光的两人,连忙把精元丸收了起来,但还不忘臭屁一下,“其实闻久了也就那样。”
“有了此药,岂不是等于有了第二条命”张仪礼话语里有种藏不住的谄慕。
“没错啊。不止是我有了第二条命,我身边的人也有了第二条命。”金鑫说。
张仪礼和赵沪一脸疑惑地看着金鑫,一时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金鑫只好又解释说,“这药我提前服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