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犯错,只要以后改正,就还是好孩子。”
“呃”
扶苏老脸一红,缓缓叹了口气,心态逐渐平和。
“父皇已经传旨,让为兄不奉召不得归国,这与你当初交代为兄留在咸阳,并不相符,该如何是好?”
“长兄现在想起臣弟之言了?早干嘛去了?”
“为兄承认自己一时湖涂,但孔师亲自找上门,为兄也不好拒绝,况且,为兄始终觉得坑杀之刑太残酷了。”扶苏小声辩解道。
赵昊怔了一下,突然激动地站起来,瞪眼道:“你方才说,孔鲋又来找你了?”
“没有啊,他一直没走!”
“没走?”
赵昊眨眨眼,疑惑的问:“那你去找李斯,他知道吗?”
“知道啊!就是他让我去的!”
扶苏老实巴交的点头。
“卧槽!”
赵昊勐地脱口而出,骂了一句。
“怎么了?”
扶苏歪头,一脸不解的看着赵昊。
虽然他知道赵昊在骂脏话,但赵昊一般都不骂脏话,除非很愤怒,或者很惊讶。
看现在这情况,应该是很愤怒。
因为赵昊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却见赵昊深吸一口气,冷若冰霜的道;“原本想给他们一条生路,没想到竟是养不家的狗,喂不饱的狼!”
“昊弟此言何意?”
“没什么,这点小事,你不用管,好好在九原待一阵子,跟蒙将军多学学!”
“可是”
扶苏面露迟疑。
他倒不觉得赵昊说‘这点小事’口气太大。
虽然赵昊一直想当咸鱼,混吃等死,但他聪明过人,想法颇多,也就是他没争太子的心思,否则这太子之位,非他莫属。
便是不在意太子之位,父皇对他也宠爱不少,别的不说,光是拜尉缭为师,都是众皇子王孙梦寐以求的事情,还有随意出宫,也令人非常羡慕。
可以说,自己这小老弟有种‘天下虽大,我何处去不得’的气概。
“为兄乃父皇长子,不能在父皇面前尽孝,还使父皇病情加重,此时离开,会不会”
“长兄!”
赵昊挥手打断了扶苏,苦口婆心的道:“父皇又不止你一个儿子,你在瞎操心什么?就算父皇病情加重,也跟你没多大的关系,你又何必将所有的事往自己身上抗?”
“更何况,你们心自问,你真把父皇放在心上了?”
嗡——!
听到这话,扶苏只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响。
昊弟说的对,父皇早就劝戒过自己,让自己懂权谋,懂人情世故,可自己完全没听进去,才使自己一步错,步步错。
若自己将父皇的话,放在心里,怎么可能走到今天这地步?
自己这些年,只顾惹父皇生气了。
“哎!”
回过神来,扶苏长叹一声,良久无言,最终对赵昊躬身一礼,径直朝宫外走去。
“长兄!”
赵昊见扶苏说走就走,不由呼喊了一声。
扶苏没有回头,伟岸的背影在日光下,缓缓消失。
与此同时,另一边,胡亥寝阁。
作为深得始皇帝宠爱的少皇子,胡亥的待遇,明显比一般皇子要高。
年仅八岁,都有自己的寝阁。
这在众皇子中,绝对是独一份的存在。
但胡亥这孩子也争气,并没有因为始皇帝的宠爱,就恃宠而骄,肆意妄为。
相反,他非常爱学习,深受教学他的老师欣赏。
现在也完全没有历史上那个‘秦二世’的影子。
“少皇子,你最近读了很多书,可有对哪家之书感兴趣?”
一名傅丞和蔼可亲的询问胡亥。
胡亥想了想,喃喃道:“按理来说,胡亥应该喜欢法家,因为我大秦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