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高利:“它这么心急,就带着呗,反正我们两三天就回来了。”
于是八辆车加一匹马的奇怪部队就这样出发了。
王忠过了河,沿着公路向西边走,一直维持着俯瞰视角监视前方。
开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王忠突然看见前面有红点。
他大喊:“停车!”
瓦西里一脚刹车,扭头看王忠:“怎么了?”
王忠站起来,扶着挡风玻璃拿起望远镜,看向远方其实是维持着这个姿势切了视角。
两公里外,三辆摩托车加一辆二号一辆半履带车组成的小型车队正停在一座庄园里。
有差不多一个排的敌人处于高亮状态。
二号坦克的车长和装填手全都探着脑袋,显然这辆车现在处于不能攻击的状态。
但是只要车长缩回去,他就马上可以发射主武器。
大概两个班的敌人正在搜查庄园的主建筑一栋两层小楼。
并没有看见他们占领制高点,也没看见架设机枪。机枪手正扛着机枪,和副射手在聊天。
还有一个班的敌人正在围捕母鸡。
最后一个班的敌人正准备在农庄中间生火做饭。
这时候,地窖的外部开口突然钻出来两个普洛森兵,手里各拿着一瓶酒,对其他人大喊着什么。
王忠结束观察,对瓦西里和格里高利说:“前方农场有敌人,从载具看有一个排。应该没有处于戒备状态。”
格里高利立刻拿起螺纹剪裁机:“那我们突袭他们,我早就想用普洛森人来试试看我的新枪了。”
妈的,别说的好像日本战国时代拿平民试刀的武士一样啊!
王忠低头问格里高利:“旷野,伱准备怎么突袭?”
格里高利:“两公里的话,直接摸过去不就完了,最多二十分钟就摸到了。草原这青纱帐这么高,刚好可以隐藏我们。”
王忠想了想,点头:“行动。”
格里高利立刻站起来观察了一下远处的农场,然后跳下车,对后面喊:“第一班,跟我来,剩下的保护将军。”
马上一个班的战士下了车,在格里高利的带领下排成纵队摸向敌人。
王忠在俯瞰视角看着他们穿过高高的草丛。
这感觉就有点像战争之人,可惜现在王忠没办法操作格里高利他们,只能当个看客。
有点像自走棋?
自己提拔能干的军官和士官,然后让他们自己打,自己只能看。
十五分钟后,格里高利找了个田里的稻草人,掩护自己探出头观察了一下农庄,然后让士兵们在麦田里围成小圈,压平了一块地,开始给士兵们介绍情况。
讲解结束后,格里高利小队化整为零,三人一组从不同方向朝庄园围过去。
格里高利首先开火,目标是二号坦克上露头的车长和装填手。
开火的距离也就一百米左右,扫射直接把目标放倒。普洛森的车长身体向后仰倒,下半身卡在了坦克里,装填手则直接翻出车外,在地上插了个倒栽葱。
坦克周围的普洛森士兵都很惊讶。
半履带车上的机枪手立刻调转枪口,但是显然螺纹剪裁机微声的特点让他判断错了子弹来袭的方向:他竟然把机枪指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因为子弹打在坚硬武器上的声音其实不是很多电视剧和电影那样的“BIU”的声音,而是仿佛扔摔炮一样的“啪”。
同时有很多子弹命中墙壁的时候,声音更接近往滚烫的油锅倒水的声音,一片噼里啪啦。
难怪敌人机枪手会错判方向。
格里高利的副射手也开火了,直接放倒了半履带车上的机枪手。
其他人也纷纷射击,暴风骤雨般的子弹把敌人全部打倒在地上。
普洛森人压根没发现攻击从哪边来的,因为螺纹剪裁机不但声音小,发射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