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风卷着热浪吹来,跪在殿外的人热得不住擦汗。楚知弋一身轻松地从御书房里出来,成王跟昀王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不是楚知弋……罪名便要他们自己担了……“爹,我不行了……”郭相闭着眼睛,郭京扑通一声倒在他身旁。“爹,我好像中暑了……”昨夜下过雨,今天又热又潮湿,这种环境下最容易中暑,郭京头晕眼花,眼前看哪里都是一片绿色。“岳父,现在该怎么办”昀王嘴唇干裂起皮,侧身去看郭相。郭相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郭京,面上露出决然之色。“皇上,老臣认罪,小儿受人蒙骗,做出此等以下犯上的蠢事,子不教父之过,老臣愿意一力承担罪责,但昀王殿下是无辜的啊,求皇上开恩,还昀王殿下一个清白!”郭相重重地磕在地上。“舅舅……”郭相除了是昀王的岳父,还是他的亲舅舅,舅舅这是要舍了自己的儿子保他……“老臣愿意一力承担罪责,请皇上开恩,还昀王殿下清白!”郭相字字铿锵,御书房的门打开了,宸帝站在檐下看着他。昀王磕头道:“父皇,儿臣对父皇的忠心苍天可鉴,谋逆纯属子虚乌有,请父皇明察!”成王见状也急忙磕头。“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是被人陷害的,儿臣绝对没有谋逆之心,父皇明察!”宸帝注视着前方,良久之后,叹了口气。他做的局,把自己的亲儿子绕进去了,又能怪谁呢!希望远方的消息不会让他心寒!西北军帐。秦诗琼用帕子沾了水,擦在仍旧昏迷的沈成隽嘴唇上。这么久了还不醒来,边关的军医医术有限,他伤得这么重还能活着,全靠连穗岁给的回魂丹吊着。“要是表姐在就好了……”他身上的伤用了连穗岁给的金疮药,已经结痂了,但是伤了元气,面色看起来很不好,而且他本就不怎么胖的脸更是凹陷了下去,再不醒来,秦诗琼担心他会不会瘦成骷髅……“妹妹,刺杀你们的刺客抓住了,父亲正在审讯!”秦弘业手中提着一个笼子,里面装着两只小灰兔。..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