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形态跟以前不一样了。连穗岁嘶了一声,捞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从药箱里取出小本记录,我再研究研究。她咬着笔杆神情专注,楚知弋也没吱声。连穗岁试探着取出银针往里面扎了一下,拔针时有少许紫红色的血顺着针孔渗出来。“应该是瘀血,我用银针放一下试试。”连穗岁动作很快,没多长时间瘀血便被放干净了,他后背上的痕迹颜色变淡,将陈年的伤疤显露出来。狰狞的伤疤昭示着他当年的英勇,连穗岁叹了口气,她不该用那种心思揣度九皇叔。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连穗岁帮他披上。“这些药丸,早晚各服一粒,能暂时压制蛊毒。”她把瓷瓶放在桌上。“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楚知弋目送她出门,把瓷瓶收进袖子里。“尽快去找百叶夜昙。”连穗岁交代了疏影一句,从后门回家时问道,“我出府这么顺利,是不是你们在我家安插了奸细”疏影尴尬一笑。“怎么会呢,三小姐想多了。”真是她想多了吗连穗岁摇摇头,加快脚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要是让秦氏知道她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出去给别人看病,说不定要关她一辈子呢!“小姐……”睡在榻上的小桃惊呼一声,吓得连穗岁差点蹦起来。“小姐,您快回来,别去……”她走过去把薄被盖在小桃身上,这丫头,做梦也不安生。等明天,她去跟秦氏认个错,服个软,求求美人娘把自己的禁足解了吧,关在小院子里,她没疯,底下的丫鬟们也受不了啊!楚知弋吃了一枚药,今晚难得好眠,他已经许久没有睡过踏实觉了,早上睁开眼,零碎的阳光透过窗子落在枕边,叽叽喳喳的鸟儿在树上嬉戏打闹。疏影:“主子,您今天心情好呀……”..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