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我笑着问。
廖茹雪叹了口气:“我能有啥想法?只是觉得好讽刺,我和我哥忙了半天,最后给林娉娉做了嫁衣裳......咳!我这辈子命苦啊,永远都是别人的一枚棋子!”
她顿了顿继续说:“廖广逸真他妈不是个东西!我还说,好歹父女一场,这么多年的感情在了......不会为难我,结果,人家翻脸不认人!甚至还想通过报复我来报复吴晔华,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这么脑子不够数的爹?”
“呵.....”我无奈的苦笑道:“说实话,我也不理解他,上一代人是上一代人的事儿,孩子是无辜的呀!”
“我好羡慕林娉娉啊,”廖茹雪惆怅道:“虽然,她在吴家饱受欺负,但最起码有能熬出头的一天,可我呢?我就像飘在小溪里的落叶一样,走到哪儿,算哪儿?”
“雪儿,你这说得我好内疚,”我唏嘘道:“你对我这么好,可是......”
“咳!”廖茹雪捧着我的脸说:“老公,我不怪你......我走的注定是一条不归路,其实,我好想这辈子不结婚了,就做你的情人啊,给你生几个孩子,可是......我身不由己啊,如果没有南胖胖他爸帮我处理这些腌臜事,我就要进局子了。”
她惆怅的叹了口气继续说:“就算进局子,要是判我个三五年的,我也认了!我可以等!可问题是......没那么简单。”
看着廖茹雪那凄迷的眼神,我一时间又想到了吴昕雯。
是啊,她跟她四姐一样,都是走钢丝的女人,脚底下就是万丈深渊!
吴昕雯想得开,能混一天是一天,只要把孩子生了,任你杀任你剐,她心中就再无遗憾了。
而廖茹雪,则是游走在各种复杂的矛盾和关系间,还在努力抗争着,试图给自己找一条活路。
她们外表光鲜,其实都是可怜人,自己的命运完全不由自己做主!
这也让我想起了我爸的话:千万别犯法啊,那多大的笼子呀!
吴昕琳其实也是这种情况,跟着钱大友差点把自己给赔进去,好歹最后被高俊给捞出来了......
因为这件事,让我对高俊这个人的情感,其实也挺复杂的。
既有感激,也有厌恶,既有愧疚,也有仇视......
“我现在最伤心的是......”廖茹雪难过的眼泪流了下来:“明明有自己爱的男人,还要让别的男人干.......还是那么恶心的一个。”
我帮她擦了擦眼泪说:“雪儿,你跟廖广逸搞的那个......什么理财,他也脱不开干系吧?如果真要抓你的话,他也跑不了。”
廖茹雪无奈的摇头叹息道:“老公,这里头的猫腻你不懂,老家伙狡猾着呢......他有关系和背景,我啥也没有,他还乐于看到我进去呢......哼!官场上的事情就是那么回事,什么正义战胜邪恶,不就是一群人内斗么!”
我俩说话间,楼道里传来了走路声,还有一声浑厚的咳嗽声。
一听这动静,廖茹雪马上紧张了起来,开始迅速的穿好衣服。
“咋了?”我皱眉问。
廖茹雪紧张道:“胖胖的声音,他来了。”
她的话语刚落,办公室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雪儿你在吗?”南胖胖的声音传来。!
廖茹雪脱掉了一条腿的裤袜,抬腿骑在了我的大腿上,反手把头发给扎了起来,继续说:“其实,就算她不提,我也会帮助吴家处理存货的,倒不是为了别的,毕竟这是我老公交给我的任务。”
这会儿是中午十二点,所有人都去吃饭了,楼道里没什么人。
在廖茹雪的办公室里,我和她极尽鱼水之欢。
沙发上,老板桌上,又让她扶着落地窗写了十几分钟的“音”字。
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