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短时间啊!三年.....从研一到研三,那是多长的岁月啊!“老婆,你听我的,”我认真的看着她说:“怀上吧,怀上了,你就可以缓刑了,缓刑就不用坐牢了,缓刑期一过,有期徒刑自动解除。”吴昕琳苦涩地摇了摇头:“我最起码得判三年以上!就算缓刑.....也得一年以上,那时候我的孩子就生下来了,我不想我的孩子生下来,妈妈还是戴罪之身,那将是他一生的耻辱......”“这个问题,不用再讨论了,”吴昕琳哽咽道:“老公,这些日子,我们多恩爱恩爱吧,你会有很长时间见不到我了。”“嗯!”我难过的点点头。“老公,你躺下,我来伺候你......”吴昕琳让我平躺在床上,然后她俯下身,从我的额头一点点的往下亲,不放过每一寸皮肤......最后,竟然把我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昕琳不要!脏!”我皱眉道。“这有啥的”吴昕琳说:“我姐都能做到,我为啥做不到她是妾,我是妻,我应该更爱你才对......”.....我和吴昕琳缠绵到了四点多才相拥而眠。夜里,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胡晓婷一个人蓬头垢面,破衣烂衫,坐在奈何桥的桥头乞讨......好心的“过路人”给她扔下一两枚纸钱,胡晓婷溃烂的双手赶紧哆嗦着将它们捡起,情形极为可怜。她怀里还抱着个死婴,腐烂干涸的脐带耷拉在地上,一颗颗绿豆苍蝇嗡嗡的萦绕着母子俩乱飞。我撑着船路过,问她为啥在这里乞讨她说自己没钱过桥,无法投胎......我问她上船不然而胡晓婷却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给我磕头。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囚车路过,上面押解着一名女子,披头散发,一身肮脏的红衫,小腿和脚掌都已经腐烂的露出了骨头.....我抬眼看她,她也扭头瞅我,我惊愕的看到......那竟然正是昕琳!她的半张脸都烂没了。“咯咯咯!”囚车中的吴昕琳冲我笑,笑声凄厉瘆人!......我一个猛子就吓醒了!心脏“咚咚咚”的狂跳,接着......就是一阵阵的心悸隐痛。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拿起手机一看,上午十点多了......现实和理智,像海绵吸水一样重新填充回了我的大脑。梦境渐渐的隐退,但它给我制造的心理阴影却一直不散。虽然说,日有所思,也有所梦,一切,不过是虚假的幻念。但这个梦太恶心了,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女人们是那个下场!想到这儿,我点着一根烟.....狠狠的抽了几口醒脑子。然后就拨通了大姐的电话。我想知道.....昕琳的案子到底什么进度了她真的会被判三年吗大姐的电话响了许久没有人接.......就在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时,终于接通了。然而,里面说话的竟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喂”“您是”我倒抽一口凉气。“我是高俊,你是哪位”..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