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爷爷为孙儿做主!”
早朝完后,心事重重的右相张林刚刚回到相府,便见自己的爱孙跪地求助。
他露出一丝宠溺笑容:“乖孙儿,又是谁欺负你了?”
张中平痛哭流涕道:“都是那贱民余小莫,不仅在天学大会上夺走了我的诗词魁首,前日里当着众多公子哥的面打我的脸!扬言要将我驱逐出京城,永不可入!”
他昨日便来到相府,可惜张林太忙,今日下了早朝后,他才有机会见到。一整日,张中平都躲在相府未出,他和余小莫的赌约可是在京城不少公子哥的见证下成立的,输者便离开京城,不再入内。他怕出去后被人瞧见,故而不敢出门。
此刻见到张林,却并未说出真话,自己爷爷贵为当朝右相,为何要和一个泥腿出生的贱民较真?
“哼!当真如此?”张林面色阴沉。
张中平心里微慌,并不改口:“确实如此!爷爷,这余小莫简直不给我们张家面子,这不是打我的脸,而是打您右相的脸啊!”
张林眼睛微眯,又道:“此人现在何处?爷爷虽只是个丞相,却也能护得了我张家周全。”
“爷爷威武!”张中平心里畅快,“我不知这余小莫身在何处,但爷爷可以向陛下秉明,这小子前日里竟敢带着琉璃公主进青楼,公主未出阁,他竟敢和公主同住一夜。想必陛下知晓,必然龙颜大怒,到时候必然治余小莫一个玷污皇家尊严之罪!他手里的第十州名额也可拿出分给我们。”
张林点头,心里惊讶,没想到竟还有此事。
而且自家孙子知道利用这种事情攻讦敌手,属实成长不少。他拍了拍张中平肩膀:“我孙儿能想出比法,真是长大了呀!”
张中平一笑:“离爷爷还差远了。”
爷孙二人合计,便由张林再次去了皇宫,求见陛下。
夏无极下了早朝后,心情极佳,正唤来了两位新纳同胞嫔妃,准备一龙二凤,却被宫女禀报:“启奏陛下,右相求见!”
顿时夏帝心情变差了。
眼看着一模一样的两女已罗衫半解,欲拒还迎,自己却只能提起裤子,强忍心中邪火。
“带右相去偏殿,朕稍后便至。”
“皇上,我和姐姐都还等着你呢!可不可以不去嘛!”
夏无极柔和一笑:“两位美人稍等片刻,朕去去就回。”
右相求见,必有要事,若无要事,夏帝就要和他算算账了。
“张老刚刚才下了早朝,可是有何事禀报漏了?”夏无极忍住了心中火气,进了偏殿,似是开玩笑地问道。
张林面色凝重:“臣有要事禀奏,事关皇室尊严,还请陛下屏退下人!”
“哦?”夏无极疑惑,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他手一伸,数位服侍的宫女太监纷纷退去。
“张老请讲。”
“前日里,新晋天学第一余小莫,竟带着琉璃公主入青楼,和另一女子三人一起欢愉一夜!琉璃公主尚未出阁,此事若是传出,公主名誉必将扫地,余小莫此举,乃是践踏大夏皇族尊严。还请陛下治罪!”
“竟有此事?”夏无极惊疑不定,他知道夏诗雨情陷余小莫,但他更肯定诗雨不是那种不知轻重之人,从小到大所受教育,不可能让她做出如此不守妇道之事!
“此时千真万确!不仅我那孙儿知道,同行还有数十公子书生,尽皆知晓。”
夏无极眉头皱起,面色阴晴不定。
他虽不信,但张林信誓旦旦,且罗列人证,让他有些动摇了。
“来人!”夏无极高呼一声,“传琉璃公主。”
“诺!”殿外太监遵旨,连忙去寻琉璃公主。
“你说和公主一起还有一女子?可知是何人?”夏无极又问道。
“这,老臣尚且不知,我那孙儿也不认识那女子,只知道同样国色天香,似乎大上琉璃公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