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和衣饰相得益彰,显得娇贵可人。
“三年未归京城,不知这京中可有甚变化?”夏红妆颇为感慨,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也让她颇有物非人非之感。
夏诗雨本就性喜玩乐,一听夏红妆询问,立马开心地推荐道:“若说这三年里,最大变化便是京城里开了一家四海楼!”
接着夏诗雨便介绍了不少京中好吃好玩之处,连附近庙宇道观也有所提及,可见她已玩遍了京城。
夏红妆听得一笑,没有打断,直到夏诗雨说完后,才继续问道:“不知这京中俊杰,可有谁人入得皇妹法眼?”
夏诗雨谈性正浓,听得此言却俏脸一红:“京城里那些公子哥都是风流成性,日夜留连教坊司勾栏之所,那算得了什么俊杰!”
“那国子监内的书生呢?我记得诗雨皇妹不是最喜爱诗词?”
这两位公主也是奇特,一个酷爱诗词歌赋,一个沉迷小说杂谈。
不过夏红妆好歹是个七品书生,夏诗雨却只读诗词而不修炼,至今未入修炼品级。
听得夏红妆提起国子监,夏诗雨面露不屑:“他们皆是庸才,一个两个的都喜欢钻研国策经略,要不就是做些淫词浪句,在教坊司里骗些姑娘过夜。”
夏红妆一笑,颇为认同夏诗雨的观点。
又听得夏诗雨眼睛发亮地说道:“只有余公子的诗词才气,才是天下无双!”
“小莫确实是大才,我原以为他只是颇擅长志怪小说,没想到他诗词功底如此深厚,平日里也没见他做出什么诗词来。”夏红妆也赞叹道。
“对了,红妆姐姐,余公子之前是你书坊小厮,你可以给我讲讲他的事嘛?”夏诗雨一提到余小莫,心里便止不住开心,想要多了解他。
“怎么?诗雨皇妹动心了?”
夏诗雨脸色一红:“红妆姐姐不要取笑,我只是觉得余公子很厉害,不应该以前默默无闻才是呀。”
“而且他才情横溢,为什么却要做一个剑客?而不去书院修儒术呢?”
修炼的事情夏诗雨不太懂,夏红妆耐着性子给她解释了天生剑心的限制,又继续道:“小莫以前如何我也不知,我和他相识也是机缘巧合,那天我正在台前看书,他就这么闯了进来,闹着要当我店里管理员,还说些奇奇怪怪听不懂的话。”
夏红妆取笑夏诗雨是否看上余小莫,却不自知她提起余小莫时,眼里也仿佛若有光。
二人一路说笑,话题基本上都没离开余小莫,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