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被丢下来,失去了和敬仰的谢师兄一同回宗的荣幸。心里烦着呢。白潇潇送上门来,他没忍住又刺了两句:“你身边不是还有一个未婚夫吗,那么巴巴馋令牌干什么,就这么忠贞不二?”
白潇潇被拆穿心思,眶微红,却固执道:“我没有馋那块令牌,我只是不喜欢燕卿那样的行为。”
衡白讥笑:“你连我都骗不了,你觉得你还能骗过谁。”
白潇潇不说话了。
衡白道:“天枢本来是答应带你回宗门的,只是没想谢师兄也要一道回去。你这样的人,他不敢让谢师兄再看。”
白潇潇眶更红了,握紧拳头。
衡白冷冷俯视他:“我那时也真是挺佩服你的,那样愚蠢的心思,你居然就这么白白展谢师兄面前。”
“你当他是什么人?”
“白潇潇,我以告诉你。上如果真有人能骗过谢师兄,只会是他自己,或者是他自愿。”
衡白拎着盒子往外走,一秒都不想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
白潇潇后面沉默很久,忽然轻轻开:“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衡白抽了抽角。
白潇潇抬袖擦泪,语气轻微:“我受的所有屈辱和委屈,都只是因为我救了前辈吗?”
衡白又抽了抽嘴角。
他算是白天枢为什么逃之夭夭了。
衡白离开前冷冷道:“你受的所有屈辱和委屈难道不是你咎由自取吗?以及,你体内有紫霄留下的功力,这样的机缘,常人非历十方生死不得。你还有什么不满。”
白潇潇擦泪的动止住了,喃喃:“紫霄前辈的功力?”
衡白的剑落他足下,他抱着装剑辉的盒子离开,不愿再搭理他一下。他是忘情宗的长,对机缘一事早就看得很透。是福是祸,全看造化。
谢识衣走后,满山谷的桃花都谢了。光秃秃的枝丫朝向天空,依旧是那落魄荒凉的回春派,像那一的桃花落雨都只是一场梦。
他坐石头上,抬头还是青灰的方寸之地,困住视野、困住思维。
一片枯叶落了白潇潇的发上,他下意识抬头,看向了衡白离开的方向。
那里是……南泽州。
谢识衣坐玉清殿的玉台高座上。一只蜂鸟穿行过巍巍风雪灼灼梅花,驻留他手边。
他伸出一根手指,蜂鸟用喙轻啄他的指甲。
层层加密的传音漫散宫殿里,肃杀冰冷。
“盟主,您吩咐下去要杀的人,我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