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易淮醒来时,人还沉浸在昨晚的余韵里,一时恍惚难以自拔。
虽然次数是少了两次,可因为铄石流金的内力还残存了些许在经脉中,无论是巫沉凝还是莫报秋都叮嘱过,所以易淮只能被控制着。
这就太折磨了。
比之前任何一次被自己堵着不许都要折磨。
概念真的不一样。
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主要还是另一个自己——因此更加亢奋,那不止一点的扭曲病态属性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而作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易淮本来是应该会被激起反感的,可偏偏自己的情绪是共通的,他在混沌间被模糊了情绪感知,也无端得到了更多的小夬感,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半点被掌控的逆反。
足足两次,但却从桌子到广木榻变换了太多个次女执力。
易淮真的觉得自己在那时变作了自己手里的娃娃,任由摆布。
他太清楚自己了。
所以他知道这一点能让自己多爽。
易淮轻呼出口气,因为嗓子沙哑得过于厉害,所以只在心里跟自己说:“我头一次觉得自己这性格糟糕得不好。”
他对自己这病态的性格一直都有自知之明,但要说“不好”,易淮还真是第一次觉得。
燕奕歌垂首亲了亲他的额发,炽热的呼吸跟着落下,嗓音也是含混微哑的,带着些许惺忪感:“没有,很好。”
易淮:“……昨夜掌控一切的人是你这个我,你当然觉得好。”
他这话怪怪的,但放在他们之间就很正常,燕奕歌也听得明白。他低笑一声:“我也不介意你把我绑起来。”
就像昨晚他特意先让他们面对面,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会想将自己的神情全部收入眼底。
克制隐忍的,还有天灵盖窜满电流舒畅到忍不住喟叹的……
甚至在燕奕歌把自己翻过身,掌根压着月要后凹下去的漂亮流畅的线条时,没一会儿自己就挣扎着想要翻过身看着他。
他知道自己的意思,因为他其实也不想错过自己任何的反应和表情,但有些时候牺牲一点能换来更大快乐。
所以如果易淮要把他绑起来,握住所有掌控权的话,他一定会好好配合。
他知道自己露出那种掌握着一切时的表情时有多漂亮,又有多令人亢奋。
易淮无法对燕奕歌这话说什么,毕竟他清楚自己不是在哄自己,而是真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计较什么。
他只能无力地说:“饿了。”
不是转移话题,是真的很饿。
昨晚上最后迷迷糊糊被简单清理完战场的燕奕歌搂进怀里睡着时,易淮的最后一个念头都是——好累而且好像有点饿。
现在睡醒了,那种饥饿就放大。
燕奕歌自然知道:“先吃点点心垫肚子。”
他起身去拿吃食回来后,才把易淮从被窝里捞起来。
易淮倒没觉得酸痛,燕奕歌用内力给他缓解了,但皮肉上残存的一点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是细微的痛和什么交织在一块的,冲击着他的感官。
易淮看了一眼自己因为动作而折着露出了手腕的袖子,看见凌乱的吻咬痕迹时,完全不意外,至于上面发带勒和摩挲出来的痕迹就更是正常了。
他都不用看别的地方,也知道自己身上恐怕就没有什么好的皮肉。
毕竟另一个他,还咬他的月退内侧。
每一次都像是恨不得把他吞进腹中,把变成了两个的他又变回一个,融入骨血中,才能安心,那份对自己的占有欲和掌控欲才能得到满足。
易淮:“…你能别总是动嘴吗?”
燕奕歌扬扬眉,随意地抬起手,用一根手指勾了一下自己只是随便拢了拢的里衣衣襟,将肩膀上已经结成了血痂的牙印露了出来:“这个咬得深的,因为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