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国师瞥他:“所以你也别想借我的手除去你的眼中钉。”
杨陌咬着牙低下了头,心里难免升起些情绪。
要不是因为他在这个游戏里实在是投入了太多……
屋内安静了片刻,国师又说:“不过这人确实有几分棘手,天府那位乌龟指不定是想与他一同联手……”
杨陌微怔:“若是他们联手,大人你会有麻烦?”
“…我不确定。”
国师淡淡:“青扬子如今武功如何是个未知数,他毕竟活了这么久,修行的还是最神秘的一脉…但我想不明白他既然之前没有因为我坏了规矩而出阁,始终恪守着那死板的约定,又为何要到现在和燕奕歌联手。”
他这话其实意思很明显,那便是他认为燕奕歌不与天府天师青扬子联手,是无法胜过他的。
他说寒食节再比,真不是拖时间。
只是因为他也知道燕奕歌实力不俗,不说胜他,拼上性命伤他,甚至是重伤也有可能。
他在国师之位并非享受而什么都不做,最近三国异动他看在眼里,他是真的担心朝贡时会出岔子。
国师道:“我会想办法处理他,你让荣景霖稍安毋躁。”
杨陌心中一喜,忙拱手应下,却又还是再说了句:“那他让我去试探燕奕歌的武功如何……”
“别轻举妄动。”
国师皱了下眉,又扫了眼杨陌,若有所思:“不过以你的武功,跟他们一起行动也多一份成功的保障。”
杨陌一僵,国师看着他,实在是有点无法理解,甚至隐隐有几分不耐:“我查过你和他其实并无什么交集,你到底为何那么怕他?”
“……”
为何那么怕他?
这些NPC自然是不明白。
数不清的失败,和一次次的打击,让杨陌不甘心的同时,也清晰地认知到易淮就像是一座穿透云霄的高山。
他翻不过去,他甚至觉得没有人可以翻过去,哪怕是神仙,都得靠着他歇脚…就算是神也无法与其相提并论。
这些NPC永远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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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因为毕竟是过年,各方势力在燕奕歌给国师下了战帖后,又安静了两天。
这两天里,易淮就和自己关起门来过日子。
有些事,尝到了就会食髓知味,没人打扰了,外头也没兵驻守了,燕奕歌就忍不住了。
易淮被自己困在怀里亲得有些迷糊,屋内只点了一根蜡烛,还放得有些远,光线昏暗却也烘出旖丨旎。
使得两个人都好像陷在什么暧丨昧的浪潮中,柔和又泛着甜腻。
易淮微微眯眼,那双桃花眼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泛着浅薄的水雾,眼尾也因为窒息而渲染上浅淡的绯色。
他自己亲得太狠,掌控欲和占有欲交织着相互倾泻,就难免成了这样的场面。
因为易淮是坐在桌子上的,他和自己紧紧相贴,能够很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结实的身躯有多紧绷,还有温度。
本就因为烧着地龙而干燥的空气更是令人口干舌燥,好像即便泼一盆水而来也会瞬间蒸发。
从自己身上传递来的温度隔着衣物都是那么的明显而硌。
偏生易淮还能够感觉到另一个自己的情绪。
晦暗冷涩的,谷欠念像是要化作实质,变成漆黑黏稠的东西将两个他都彻底笼罩在其中,纠缠着要将理智拉下,只剩下疯狂和最原始的冲动与爱意去掌控一切。
易淮轻呼出口气,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背过手去攥住了自己已然滑到了尾脊骨的手。
燕奕歌微顿,扣在易淮脑后的手意味不明地摩挲了一下,粗粝的指腹隔着发丝蹭过他的头皮,惹得易淮人麻了一下,有种神经被蹭过的感觉。
他轻嘶,攥着燕奕歌手腕的手也加重了点力道,嗓音含混,既有几分嘶哑,也无端像是蜂蜜般酣甜:“你前日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