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鲤泉百姓几乎人人皆知的女儿,当母亲的却‘静悄悄’?”
燕奕歌似有所悟:“叶家发卖的没发卖的、离开的没离开的奴仆嘴风都这么严?”
万生烟:“…我之前也没想过非要打听人家内帏之事,也就是在天枢院里与同僚聊了两句。燕庄主是觉得叶家夫人有问题?”
燕奕歌低垂着眼,注意到自己有两缕头发交叠着错落在肩膀上,便抬起手伸出手指,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那两缕头发。
乌黑柔顺的发丝被他勾得缠在他的手指上,易淮下意识微偏了下头,燕奕歌已然将两缕头发顺在了一块,勾到了后面去,和其他发丝待在一块。
这个动作瞧着有些亲昵了,但昨夜万生烟已然见到了更为冲击的,尤其是在确定燕奕歌的身份后,所以反而淡然,能够镇定地听燕奕歌回答她。
燕奕歌:“我只是想起那天第一次见到叶芊然时她的态度,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万生烟若有所思,也不瞒着自己查过这些事:“确实…那日她在客栈被那说书先生气得口不择言,直接说了句‘我看在这鲤泉中,我叶家的事,哪个敢插手’。”
但他们是知道的,现如今叶家和城主府关系不好。
叶芊然又显然是向着城主府的,在外却搬出叶家的名头……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坑害叶家,还是心里始终是把自己当做叶家的人的。
不过闹事,她第一时间不是搬出城主府,而是叶家,要是没有城府心计在里头作祟,那就代表叶家的名头高过城主府啊。
万生烟:“看来这其中还有些被我忽略的事。”
她起身冲两个易淮抱拳鞠躬:“受教了。”
易淮稍扬眉。
怎么感觉这姑娘…有点刻意想接近他们的意思啊?
燕奕歌的手上还缠着那被他合拢成一缕的头发,他和自己有一样的感觉,但要更为无所谓——许是因为大半注意力还在被他圈住的这一缕发丝上。
正好在万生烟站直了
腰板时,外头又匆匆来了人:“掌使大人!”
那名捕快跑到门口时,被万生烟乜斜地一眼定住在原地。万生烟那双眼真是天生就带有威严,就这么一扫,便叫他忘了所有慌乱,冒着冷汗站在门槛外行礼:“掌使大人。”
他就算只是个捕快,也是官府中人,自是不用与一介白衣行礼作揖。
万生烟:“外面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冒冒失失的?”
捕快回道:“城内不知为何突然四起叶家姑娘身死的消息!”
万生烟眉眼一凝:“我不是吩咐过这消息千万不能走漏吗?!”
她厉声:“去查究竟是谁散播出去的!”
罪魁祸首在旁边看着,等捕快应声走了,都没有要出声说一句是自己干的意思。
易淮这一出,本身就是要将这水搅浑。
他相信不只是万生烟查,城主府和叶家肯定也坐不住了,但散播消息的就是巡抚的儿子,他们就算查到了,甚至关无风直接住进了贼窝里,也没有人敢动。
这可是巡抚的儿子,若是在鲤泉出了事,那定然会引来更大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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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正如易淮所预料的发展着。
城主府是最先查到散播消息的人就是关无风的,不过彼时关无风已经以巡抚之子的身份进入了城主府,还被单昶奉为了座上宾,客气得很。
但得到了他就是散播叶芊沫身亡消息的人时,单昶当场捏碎了一个杯子。
他的侍从抱着拳,脊背压得更低:“大人,要不我们……”
“我们能怎么样?”
单昶深呼吸了口气,低下头把碎片捡起来,丢进了托盘里:“你知道关无风是什么身份吗?”
“他可不是普通的巡抚之子,而是关允最疼爱的儿子!当时他失足摔下山崖昏迷了二日,关允就将他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