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家。”黎殊抚摸着琪儿的背,眼前又出现了那个男人的影子,他咬紧牙关,心中愤然发誓,绝不会放过那个男人,若是男人敢伤害自己的琪儿,他就算变成厉鬼,也会从阴间爬出,撕碎男人的魂魄。
二人正相拥着,旁边跑来个人,焦急地叫了声琪儿,接着叫道:“琪儿快走,族长出来了,她叫女子们快些过去。”
稚琪儿蹭的从黎殊怀中爬起,甩下一句:“小殊哥哥我先走了。”急忙随着那人跑去了。
木子云只给了稚卿半个时辰的时间,稚卿没有去找黎生,她与夫君青梅竹马,熟透了夫君的脾性,这个时候她那心性要强的夫君,一定愧疚地跪在宗族祠堂里。
稚卿立即招来了族内所有女子,找了处隐蔽的屋子,开了次急会。训练有素的谋士们,有条不絮地将自己之前讨论出来的法子,分类精推成了几条,依次报给稚卿。
稚卿立即推翻了所有的法子,她对众女子说道:“不必完全听命于他,他不得不依靠我们的力量去应对挂檀族,没了我们,‘霞’也就亡了,这就是我们的底气。这个男人看似精深,实则仍旧资历尚浅,他以为这场逼迫‘祝融之子’的赌局,自己稳操胜券,而我们却没有了筹码,他错了,自打他产生来到‘祝融之子’的想法时,就代表着我们拥有着绝对的筹码,‘霞’的存亡会保证我们在这场博弈中处于不败的地位。”
“族长”一女子说道:“我们也想过这一点,但眼下我们太过被动,男人们都心灰意冷,让他们听从外人,尤其还是一个年轻小辈的命令实在是困难,就算我们在这次赌局中不败,可也没有任何赢的机会,不败,不代表一定会赢,但不赢,就早晚一定会败。我建议暂时不反驳于他的命令,也暂时不提出条件,让男人们出海,挂檀族得知‘祝融之子’站到了对面,一定不得不将战争停止。两个大家族的战争必须需要一个充分彻底的理由,显然我们没有,所以事情的发展会离着‘霞’所计划的路越偏越远。”
稚琪儿这时说道:“我同意暂时听从那人命令的想法,只要我们陈述利害,相信族内男人能够理解我们。但我们不能将挂檀族放到我们的对立面,以‘霞’现在所面临的局面,他们久战则不利,所以必须要尽快将另一股大势力拉进鞑阳国的战场,如此,他们可以趁机脱身,我想他们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田地,眼下我们没有了选择,只能加入战场,但加入之后,‘霞’反而不能够再左右我们的行动,他没有能够同时动摇两个修行大家族的能力,所以彼时我们可以私下联结挂檀族,提出交易,挂檀族若不交善,我们便以助‘霞’相逼,若‘霞’无理欺压我族,那我们便以无为相挟,鱼死网破虽然是下下之策,但足以作为我们自保的一份筹码。”
稚卿则说道:“都有理,但我们不可将目光仅仅放在这一场战役里的角色上,挂檀族、‘霞’会如何发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族动了手,且那个男人拥有毁灭我族立足之本的能力。依你们所言,我族只能自保于一时,夺得短暂的主动机会,要明白,即使我们手上有保证不败的筹码,但那男人手中却有保证会赢的底气。一旦战争对他不利,谁都无法担保他亡前不会反手给我们困兽一击,我们素日隐世,不代表虚弱之时不会被豺狼侵扰。”
稚卿接着说道:“琪儿说的对,‘霞’或许自己都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因此不得不快速拉入另一个势力以求自保,我判断,鞑阳国的战场背后,除了挂檀族、‘霞’、原皇室、起义军,定还有一到两个其他的大势力在暗中操控,并且‘霞’或者挂檀族,或许并没有发觉那些暗势力,或者虽然知晓他们,也知道自己在被利用,却并不知道其中包含的利益关系远超乎自己的想象。”
“族长的意思是,我们要找到那些躲在暗处里的势力,并与他们合作?”一女子问道。
“不是合作,而是形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