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随兄长送父尸回家,还用性命相要挟,苦苦求兄长放过自己夫君,无奈,兄长自此与她断绝关系,只和外人道,妹妹糟了难,落下山崖死了。
此时,跪着的二女小腹隆起,看来又得了身孕,半炷香后,男人拍了拍二人的头,两女子这才抬起头来,擦了擦嘴巴,舔了舔嘴唇,心有灵犀地站起身来,各在那男人面颊上吻了一口,目含春 情的羞答答地回了里屋。
男人闭着眼,喊了句:“舒——坦——”接着睁眼看向未老,说道:“您老就是好相处,等急了没?”
“没”未老笑呵呵道:“可算自在了吧。”
“自在啦!”男人拍着肚皮说道,三下两下穿起了衣服,回到床边,揉 摸着应蓉的雪 臀说道:“去去,别回味了,小骚蹄子。去洗干净身子,爷回来还玩你。”
“是”应蓉目送秋波,含情脉脉的羞赧道:“女婢这就去洗净身子,等...等爷回来临幸。”
又拍了下屁股,摸了下身子,男人这才满足的走到未老身边,说道:“走走走,去喝酒去。”
未老起身拥着男人走了出去,两人的身材对比的鲜明,滑稽的很。
“这人是谁啊?”男人终于问到了望乡。
未老说道:“这是新伙伴,天罡狗——戌男。”
男人兴冲冲哈哈笑道:“哦?哈哈,怪我怪我,戌男老弟,你看我晾了你这么长时间,得嘞,今个只好喝酒赔罪了,我是地煞猪——亥子,戌男老弟可别生我的气啊。”
亥子虽然肥肿,但穿上衣服,遮了他身上的“毛衣裤”后,就没那么狰狞吓人了,面上浓眉大眼,也有几分模样。
出门竟然做起了轿子,这轿子由十个壮汉抬着,更像是抬着一张只有顶盖的大床,四面都只是隔着一层纱。未老和亥子都坐了上去,望乡坚持不上,还是未老和亥子强行抓上去的,望乡现在没有了能力,对付起来也容易了。
一路颠簸中,亥子说道:“这么厉害的能力吗?开眼了开眼了,这要是开发到极致,可不就是天下无敌了吗,戌男老弟,你未来一定是站在巅峰的人啊。”
望乡面无表情,奈何亥子一直笑眯眯地盯着他看,他只好开口冷道:“你是什么能力?”
“我?”亥子指着自己鼻子,哈哈大笑,说道:“我天生英俊潇洒,可迷倒万千美女。”
未老也哈笑起来,拍着亥子肥壮胳膊道:“他说得对,这就是他的能力。”
见望乡面容沉冷,亥子晓得这人是个冷主,不爱言笑,他耸了耸肩,说道:“得嘞,我给你演示一下。”他拨开了右边的纱,看着过往行人,忽然瞧见了个小女孩,嘴角一笑,接着放下了纱。
这一对兄妹今日是随着长辈出来买货,女孩才十二岁,走在路上,忽然怔住了身子,她蓦然回头,眸子中像是能凝出水来。哥哥问道:“妹子,你看什么呢。”
“哥,你看见刚才那人了吗?”女孩气息有些乱。
哥哥回道:“看见了,应该是大户人家,或者是修行之人,你看那肥猪,怕是有三百斤吧。”
“不许你这么说他!”女孩忽然发怒,吓了哥哥一跳。
“你没事吧,你...你发什么火啊?大伯都走远了,走吧,跟上去。”
“不,你走吧,我...”女孩咬着嘴唇,回头又望向了那轿子,她鼓起勇气,红扑扑着脸说道:“那位公子,我爱上他了,他...我此生非他不嫁,做他身下一丫鬟也罢,我是他的人了。”
“什么?”哥哥还没回过神来,就见的妹妹跑了出去,人群挡住了他的视线,妹妹不见了。
一个女孩扒住了轿边,望乡侧头一看,发现那女孩稚嫩的很,也不过是十一二岁,未老和亥子也没管她,女孩终究是爬了上来,羞答答望着亥子,声若蚊音地说道:“公,公子,奴家,你收了奴家吧。”
望乡面上露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