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一群修行大能之人追杀,差点做了高级奴隶,来到湖州也是赶巧儿,他开始也以为自己回了家,没想到只是个同名的地方罢了,这家伙也思乡,出来一年也后悔,猜测自己一辈子也回不去了,索性就在这安顿下来,好在这里的青山峰是个小势力,他在里面算是拔尖,夺权之类的阴险勾当可是他的“强项”。
湖州靠海岸的地方,几个人灰头土脸的人跪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脖子上都系着绳子,绳子的那头缠在一起,铃铛就坐在张从旁边店面搬来的梨花椅上,歪着身子,翘着腿,一只手抓着绳子,一只手捋着头发,“来,跟主子说说,明个都有哪些家伙来啊?”
“主....主...主人,明...明个没人来,是...是后天。”
“那后天都有谁来啊..”铃铛说得阴阳怪气,把声音拖得老长,一旁的木子云看着她的样子,笑个不停,也转过头去,对那些成了奴隶的小郎生说道:“这是不是湖州啊?”。
“爷爷爷....这真不是您说得那个湖州,这...这就是个卖奴隶的地方”
木子云诡邪的笑着,手起火刀落,将那人切成了两片“火饼子”,接着笑呵呵地问道下一个人:“你说说看。”
“是...是...这就是...就是湖州...”
“我在问你”木子云起先弯着嘴角,突然暴怒,大吼道:“这是不是我说的!湖州!”
“不是!”那小郎生竟然哭了,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虎子走了过来,将脚踩在那人头顶,呼通一声,那人的头颅陷进了地面三四尺,虎子扭着脚腕说道:“看来不是了,呵,空欢喜一场。”
“是啊”木子云回道:“也不是全是坏事,至少让我们体味了一遍回家的感觉。”
“哎...”
就剩了一个小郎生了,这人年纪轻轻,估计不必虎子大,风筝一问才知道他才十七岁,比他们还小一岁。
“你这坏小子!惹人不带眼珠子?”铃铛从梨花椅上站了起来,手上还握着绳头,“今个让你长长见识。”
“饶.....饶命啊,我.....我好好当奴隶,伺候主人。”
“杀了,走”方天慕似乎十分无趣,想要往湖州深处走走,见见里面的势力。
“不要杀我...我已经答应做奴隶了。”
“我才不要你这样的奴隶,真没用!”铃铛将绳子一甩,接着问向了木子云:“真杀了?”
“放了吧”虎子沉着脸,说道:“一步步找,太过麻烦了,让这家伙回去张张嘴,把咱得名气涨一涨,说不准能传到家乡去。”
“哈,好主意!”铃铛瞪着那小郎生说道:“算你命好,滚回去,记得今天收拾你的主子,我们是‘霞’组织。”
那小郎生继续趴着,不敢动弹,方天慕用黑刀拉起他的衣领,将他扔飞了出去。
五人站成了一排,虎子在中,众人霸气凛凛,冷视着前方城镇,虎子一句:“走,去瞧瞧。”那沉甸有力的脚步声便在寂静的街道上响了起来。
此湖州的人并不是不出门,而是在买卖奴隶前期,人人都要待在屋子里,训练奴隶,或者被训练,那些从普通人家抢来的小姑娘,在这些时日里会学会如何的做一只温顺的“猫咪”,或者如何的发挥自己的特色,例子就不举了,说来实在难为情,总之多半是侍奉人的,起先还是会反抗,被训怕了,洗脑了,就没念头了,乖乖的做个奴隶,心里只装得下未来的主子。
那些个修行过得,却被迫做了奴隶的人是最惨的,男的还好,顶多做条狗,女的就完了,被折磨使用的花样就多的多了,能活下来的,都会成为后天的名奴,再差的也能卖个好价钱。
今本该是个平静日子,不料,靠海岸的城镇被一群人东砸西毁,搞得不成样子,不少奴隶趁机逃了,那些宿主气冲冲的跑了出来,一查便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