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这是阴间之气。”</br>方天慕冷道：“是的，我问，你答。”</br>“好....好...”李老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了恐惧。</br>方天慕问道：“你叫什么。”</br>“老朽李不涣。”</br>“你为什么没死。”</br>“哦，我身死而魂未灭，靠着寄魂术苟延残喘。”</br>方天慕刚要开口，忽然冲出帐外，此时的世界是火红色的，天空尽是火烧云，他见到的第一时间，以为是木子云到了这里，转而又担忧是否是杏林里面出了事，但他留下了王阳克，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br>再次走回帐内，方天慕坐下来，继续问道：“江昌丹璞是谁？”</br>未想到李不涣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反应极其震惊，反问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个人。”</br>方天慕凝视着李不涣的眼睛，四五息的沉默之中，似乎要把他扒皮看透，“我问，你答。”语气冰冷，不容置疑。</br>李不涣低下头去，似是下定了决心，说道：“对不起，阁下这一问，我无法回答。”</br>“陈虚白是谁。”</br>李不涣死死地盯着方天慕，接着摇了下头，说道：“这一问，我也无法回答。”</br>方天慕觉得自己还是太仁慈了，阴阳转轮在其背后出现，他右手一拧，李不涣在魂态之下，感受到了莫大的痛苦。</br>李不涣惊道：“这...控魂之术，你...你究竟...啊.....住手啊，我说，我说！”</br>方天慕没有立即停手，他冷漠地看着李不涣遭罪，一直持续了三十息时间，他才收手，李不涣已经千年没有感知到痛楚了，而这种痛苦，是灵魂层面上的，属痛之最。</br>李不涣像霜打的茄子，乖乖说道：“陈虚白和江昌丹璞，是我千年前的朋友，故友已逝，千年来，已没有人知晓他们了。”</br>“他们是怎么死的。”</br>李不涣更加不理解了，他狐疑地打量着方天慕，联想到之前种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恍然道：“怪不得你们这么强，你们来自蓬莱界吧！是江昌丹璞的朋友？”</br>阴间裂缝突然伸出一只鬼手，抓在了李不涣的脸上，只漏出他一颗眼睛。方天慕脸凑近了，冷道：“我问，你答，再有一次，我们去阴间说话。”</br>那颗眼睛都在恐惧地发抖，鬼手松了，又抓在了他的脖子上。</br>方天慕冷道：“他们是怎么死的。”</br>李不涣彻底没了脾气，低着头说道：“都是被沉氏一族所杀，千年前沉氏一族禁地燃起了大火，当夜他们二人便被围杀，陈虚白当场毙命，江昌丹璞逃脱，后来复仇心切，杀了回去。”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被围杀了。”</br>方天慕冷道：“你当时在哪？”</br>李不涣回道：“我逃了，大火燃起来的时候，沉氏族人就来杀我了，我根本来不及和他们会和，就逃了出去，也捡了一条命。”</br>“当年哪里失火？”</br>李不涣回道：“是禁地，沉氏一族的禁地，那是他们储存凡稚之火的地方。”</br>方天慕冷道：“沉氏一族是什么时候获得凡稚之火的。”</br>“这我不清楚，我只听说是两千年前。”</br>又是一阵沉默，李不涣始终低着头，而后，方天慕冷道：“你撒谎，沉氏一族获得凡稚之火的日子，就是陈虚白回到他家族的那一刻。”</br>李不涣缓缓抬起头来，他的神情是狰狞着的，像看着魔鬼一般，看着方天慕，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