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梁夜樵点点头,目送矮小男子离开,这才看向一侧的年轻弟子,问道:「栾师叔何时登山?」 「师叔祖那边传来的消息是两日后。」 有年轻弟子嘀咕道:「要是陈万年吃了药,便注定是瓮中之鳖了,为何还要请动师叔祖?」 梁夜樵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了那个年轻弟子一眼。 他顿时不敢说话,噤如寒蝉。 …… …… 孤山的一座竹楼里。 陈万年坐在窗前,不远处自己的儿子陈炼正在打坐修行。 陈万年看着窗外景色,眼里满是愁云。 这趟来此地,是山中要让他将一株药草带回山,那株药草极为稀有,世间难寻,但恰好山中有一位师叔要借此突破忘忧尽头,所以他不得不来。 那位师叔说得清楚,若是能用天金钱买下,那就买下,若是不能,他们也要见到那株药草。 陈万年叹气不已,这样的事情,巧取豪夺,那些人爱惜羽毛,倒是不愿意做些什么,而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反倒是成了最适合的人选。 他甚至都能想到,事后若是出了什么纰漏,他一定会被推出来顶锅。 陈万年摇摇头,喃喃道:「人生在世不自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