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力气。
周元淡淡道:“很显然,你们的钱是被他们拿了,造了刀剑盔甲,买了粮食,发了军饷。”
“拿你们钱的同时,还能逼迫你们跟他们一起造反,于是人也有了,两全其美啊!”
“木榕阿爷,我可以回答之前的问题了,为什么苗寨的日子,过得这么惨?”
“因为你们头上的土司!早已把你们当成猪狗一样!肆意宰割!”
“而我来这里,就是要揭开这个真相,给苗寨的父老乡亲一条生路。”
木榕并没有说话,他只是呆呆坐在那里,脑中一直回荡着周元的话。
其中最关键的那一句,他死死抓住了——土司那么穷,哪里来的军粮、军械和军饷?
事实胜于雄辩啊!他们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啊!
不,或许有人想到了,只是不敢说,说出来就要死。
或许有人想到了却不愿意相信,不愿意相信同族之间还能互相欺压。
木榕还不清楚,欺压与否,看的不是民族,而是阶级。
土司的权力太大太大,阶级决定了他们可以对治下百姓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