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正式,总不会是为了跟我们见面吧?”明明上次见他的时候还是休闲装啊!
琴酒轻描淡写地说:“一会儿有事,跟人约好了见面。”
降谷零心里咯噔一下,能让琴酒正装相迎严阵以待的,这得是什么人啊?!他扶着额头,近乎绝望地想,这才刚消停几天,别又出什么事!
琴酒看着浑身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场的降谷零,嘴角一抽,嫌弃地把情报发给他。
降谷零快速翻看了一下,疑惑地说:“就这些?”
琴酒挑眉反问:“你知道多少?”
降谷零闭上嘴。也许琴酒的情报他们也能找到,但是能省的时间还是省下来比较好。
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问:“关于安保方面,黑泽君有什么建议吗?”
“没有。”琴酒冷淡地说,他看着面前还算是熟悉的两个人,难得好心地提醒道,“别找死。”
情报到手,两人道谢之后告辞。琴酒和他们一起起身下楼,面对降谷零堪称惊悚的目光,不耐烦地说:“我有事。”不是为了送你们,别自作多情。
降谷零尴尬地笑了笑。
到了酒店楼下,琴酒率先离开。坂口安吾本来是要和降谷零一起回工作地点,但是手机却突然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十分抱歉地说:“有点急事,先行一步。”
分属两个部门,降谷零也不好打听是什么事,于是点点头,很有分寸地说:“那我先回去。”
坂口安吾急匆匆地离开了降谷零的视线,拿着手机,跟着屏幕上的红点拐了两个弯。
“什么事?”琴酒正在站在巷子的阴影处等着他。
坂口安吾往过走了两步,在琴酒身前站定,沉声道:“中也君也收到请柬了。”
琴酒一愣,惊讶地问:“是中也君收到?不是港口Mafia?”
“港口Mafia也有,不过其中还夹着一份给中也君的。”坂口安吾边说边自己观察着琴酒的反应,“中也君十八岁之前一直待在横滨,成年以后出差虽然去欧美,但也都是工作事务。”工作事务就意味着中原中也一直是代表港口Mafia,没必要给他单发一份请柬。私人请柬都是有私人交情才会发的。
琴酒心中一动,大致有了猜测,应该跟未来那十年的记忆有关,嘴上一语双关地问:“太宰君的意思?”
你问过太宰治的意思吗?
让你来问我是太宰治的意思吗?
应该不会是后者,毕竟太宰治也有记忆,推测出中原中也为什么有私人邀请函不费吹灰之力。
坂口安吾看着琴酒,认真地说:“中也君也是我的朋友。”
也。
琴酒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个‘也’指的是太宰治,还是黑泽阵?
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啊!不过琴酒也不吝于给他一颗定心丸,情报交换就是要有来有往。
“发请帖的人应该对中也君没有恶意。”不然太宰治也不会袖手旁观了。
坂口安吾看着似乎是松了口气,对琴酒点头致谢,转身离开了。琴酒则继续走向他的目的地。
突然举办的继承仪式把东京搅成了一潭浑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浑水摸鱼。
而事件的主角,却对此一无所知。
沢田纲吉正在家里抱着脑袋哀嚎,“太强人所难了吧,我根本就不想做彭格列十代目啊!”
他忠心耿耿的左右手,狱寺隼人信誓旦旦地说:“放心吧,十代目!我会一直跟在您身边的!”
沢田纲吉叹了口气,没有感觉到任何安慰,蔫蔫地说:“谢谢你啊,狱寺君。”
山本武挠了挠头,乐观地说:“没问题的,阿纲,小朋友不是也这么说吗?”
沢田纲吉回想起昨晚面对他的崩溃,还在说风凉话的家庭教师,“蠢纲,拿出你作为彭格列十代目的气势来!”
沢田纲吉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