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温情脉脉,非常动人。
陆珠感觉味道散的差不多了,这才裹着披风回屋。
屠烈一直等着她,陆珠一进屋还没等关门,屠烈就皱起了眉。
陆珠立刻无奈道:“还有味道?我都在外面站半天了,你招供吧,你其实本体是狗吧?”
屠烈笑了笑,跳下床,直接抱着陆珠,自己坐在床边,陆珠就坐在他的腿上。
“在外面站着干嘛,怎么不早点回来,现在夜里的风挺凉的。”屠烈英挺的鼻尖,蹭在陆珠有些冰凉的脸蛋上。声音低低哑哑地问。
陆珠近距离看着他,难得屠烈这模样实在是好,五官优秀的堪比雕刻,这种距离也不崩。
陆珠抬起手摸了摸他的眉眼,忽然说:“我一定很喜欢你。”
她虽然不记得很多事情,只记得自己是这本书的作者,被系统绑定穿进来的,还有很多她不敢相信的,不符合她性格的记忆在脑中作祟。
但是这本书是她写的,那屠烈这种眉眼如果出自她的笔下,就肯定不是随便写写。
至少是上了心的。
屠烈听到陆珠突然说这样的话,呼吸跟着一窒。
他没去在意陆珠的语气不太对,他只在意陆珠说了什么。
她说喜欢他,还是很喜欢他。
陆珠很少说这样的话。
屠烈那能够被她轻易撩拨的心绪,因为陆珠这样一句话毫无意外掀起了狂澜。
他捧着陆珠的脸,侧头吻上陆珠的嘴唇,然后不由分说一转身,便将陆珠压在了床上。
这里的床并没有床幔这种东西,实际上水城之中,大部分屋子都是临时用挡板隔出来的便于人居住的屋子。
毕竟之前这水城上面住着的全都是富庶的人,不可能把自己的屋舍弄得像是集中营一样。
陆珠虽然是女巫,而屠烈现在是卫兵中的主力,分给他们的屋舍算大的。
但即便如此,这里也是隔了好几间屋子的,陆珠和屠烈住的屋子是最里面,他们床边不远处,就是一道挡板。
挡板上面没有任何的花纹,像一块高清幕布,投射着灯烛映照出来的人影。
影子如同盘旋在空中自由自在的蝴蝶雕,相互之间或平行坠落,或极速扇动翅膀,起伏的脊背之上汗水同烛泪一起滚落,呈现糜烂不堪的形状破碎。
陆珠勉强撑到影子停止才睡过去,睡过去简直像是死过去一样,连呼吸都轻不可闻了。
屠烈腰间围着陆珠之前的披风,精壮的上半身映在隔板上面,高大无比,也给人感觉安全无比。
他捏掉了一点烧成灰的灯芯,烛光又亮了一些,映在他滚落汗水的脊背之上。
屠烈的一条辫子都在这汗水的浸泡之中湿了一半,发丝缠缠绵绵地勾在后背之上,发尾随着他的腰窝没入披风之中,说不出的引人探究。
屠烈弄了水,给两个人洗漱,当然了全程都是他自己动手,因为陆珠睡着了。
他给陆珠擦脸的时候,忍不住坐在床边上,抬起筋脉凸起的手,猛虎嗅蝶一般地轻柔别过陆珠脸边湿漉的发丝。
他在床边坐了很久,也这么看着陆珠很久。犹如一个守护神,日夜不休地守护着他唯一的珍宝。
但是屠烈这难得的缱绻深情,连陆珠都没能看得到。
屠烈非常满足他们这样的状态,像兽人族的每一对夫妻那样相处。但时长又不能够满足于这样的状态,因为他始终无法拥有她。
无论是他们不能彻底契合的种族鸿沟,还是……他心中难以排解的不安和无法留住陆珠的感觉,都让屠烈感到满足又害怕。
只不过他这样的人,实在不适合伤春悲秋。
屠烈很快洗漱好上了床,抱着陆珠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他们继续去陆地城中清扫那些怪物。
这一次不同于昨天的忐忑,卫兵们因为昨天的大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