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他眼睛已经好了,前几天住在屠烈囚室的那个就是他。我治好了他,他现在应该被我哥哥接进城主院了。”
郁山应下来,陆珠又从自己屋子里拿出了几瓶药水。递给郁山:“这些都是会让人失去反抗能力,但却不致死的毒药。”
陆珠笑得纯良,她对郁山说:“告诉那些卫兵们,不用担心我会让他们自相残杀,只是用药弄昏守在猎人河那里的卫兵就好,一个送饭的女仆就能办到。”
郁山狠狠松了一口气,他以为陆珠真要他们自相残杀,才会给这么多金条。
不过在他要把金条还给陆珠的时候,陆珠拒绝道:“拿着,这是你们为我做事应得的。”
“今夜我哥哥和淮高城城主的儿子都会‘喝醉’”,陆珠说:“到时候还要郁山师父派几个好手,协助我救下兽人的幼崽。”
“三小姐,我能不能问一句,”郁山说:“为什么要帮兽人做到这种地步?”
他指的不只是救幼崽,还有她割开自己的脖子,帮助屠烈他们的事情。
陆珠沉默了片刻说:“我觉得兽人族和猎人族,不应该再继续争斗下去。”
“我想寻求一种解决的办法。”陆珠说:“可能郁山师父,觉得我是痴人说梦。”
郁山确实觉得有些荒谬,他抿了抿唇,并没有说出心里话,只是沉郁的神色,让他看上去苍老而颓废。
只要陆英围继承了城主之位,兽人族和猎人族的冲突,永远也无法停止。
郁山看着陆珠,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低头退走,去找陆珠要的好手。
而陆珠从黑塔离开,吃了午饭,睡了午觉,果然听说了歩枭这个淮高城城主儿子提前到了的消息。
只不过陆英围迎接歩枭的场合不太体面,歩枭是被陆英围从陆竹灵的被窝里面拉出来的。
女仆们都在窃窃私语,陆珠听到之后,也掩着嘴唇笑。
弹幕都在问陆珠,是不是早就知道陆竹灵带来的那瓶药不对劲。
陆珠耸肩:“知道,但这不是正好吗?我帮着推波助澜,缩短了男女主他们之间长达数年的拉扯和虐身虐心。”
“他们顺理成章在一起,那个药物作用的夜晚,看上去过得也很愉快不是么?”
弹幕却因为这件事有些细思恐极——
陆竹灵如果不知道那一瓶是□□,倒还好,如果她知道的话……那么原剧情有没有可能原身不是故意的,只是中招了?
操,楼上一说,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原身是在歩枭眼睛好了之后接触他,确实是刚接触,歩枭就中招了!
我草,可怕啊,要是陆竹灵知道那瓶药的作用,就更可怕!
不能吧……那原身岂不是受害者?
……
陆珠对于这件事不发表意见,只是撑在窗子边上,用一个小棍儿捅蚂蚁窝。
她也不把这些蚂蚁都弄死,只是它们一离开,就用棍子弄回来,反反复复,让蚂蚁失去了方向,不得不顺着棍子爬到她手上。
再被陆珠轻轻一吹,跌落窗台下面。
果然城中一传开了淮高城城主的儿子已经提前到了的事情,因为兽人来袭紧绷的守卫就松懈下来了,毕竟他们这么紧绷,就是要给淮高城的护卫队看看,猎人族的厉害。
既然淮高城城主的儿子早就到了,甚至和城主的女儿都睡到一起了,那么大荫城中什么样子他早就知道了,才辛苦狩猎回来的猎人族也就不装了,该回家休息的就回家休息。
不光这样,那些狩猎回来的马车和猎物,全都被拉出来排开在城主院子里面。
陆英围本来对淮高城的歩枭是有些敬畏之心的,但是在歩枭被他从自己最低贱的妹妹的床上光屁股拉起来的时候,歩枭在陆英围这里,就屁也算不上了。
陆英围哥俩好似的带着歩枭看他狩猎的东西,说话不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