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很快就会痊愈了。”
萧淮:“……”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鸿儿有这么多小心眼呢?兄弟俩都是同一个爹娘生的,怎么差别这么大,都说长子最像他,但现在看来,还是有很大差别的,萧淮自认他小时候不会这样拐着弯说话,也没这么多心眼。
“但生辰宴还没结束,现在去应该不大合适。”眼看着萧予清嘴一瘪,眼睛立马湿润了,仿佛他下一秒说出不能去这话就要哭出来。
萧淮顿了顿,无奈道:“也不是不行,就等宴会结束,我吩咐宴会进程快一些。”
换成寻常时候,他是断不会主动去海棠阁的,但这次不一样,幼子可怜,不过是想见见生母罢了,这也不是过分的要求,他身为父亲不至于连这点小要求都做不到,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去一次也无妨。
宴上有许多世家公子和伴读给萧淮敬酒,萧淮大多都会给面子喝下,等到宴席过半,萧淮推脱酒醉,带着两个小皇孙离了席,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提前走了。
刚出迎春阁,慕鸳就追了上来,温声询问,“可是宴席办得让殿下不如意,若有不满的地方,殿下定要与妾身直言,妾身下次吸取教训,争取让殿下更满意些。”
“与你无关,孤有别的事要去忙,你回宴上招待客人罢,免得宴上出状况。”
“那、敢问殿下可是要带两位小殿下去看姜妹妹?”慕鸳试探着问。
萧淮不动声色地看着慕鸳,觉得今日慕鸳今日似乎话有点多,好像是有话要说,“嗯,你还有事?”
“没,妾身只是听说姜妹妹又病了,所以有些担忧。”萧淮神情实在冷淡,慕鸳也不敢再多说话,找了个说辞便回宴席上了。
按照她和姜挽约定的,一会她是要亲自去一趟海棠苑,配合姜挽,两个人唱一出大戏的,可是现在……萧淮提前去海棠阁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姜挽的计策产生影响。
也罢,无论最后怎么样,都是姜挽收尾,她是已经尽力了。
其实在心里,慕鸳是有些看不上姜挽这点小手段的,这陷害人的手段过于简单明显,经不起多推敲,但姜挽在魏庄的级别比她大
,同为细作,一损俱损,她也只能暂且帮着姜挽了。
*
一行人到了海棠阁外,玉宁出来迎接的时候脸上还有些震惊,这里面惊喜没有多少,说是惊吓还差不多。
“两位小殿下要探望姜娘娘,玉宁姑娘且领路吧。”福案率先几步,凑近玉宁身边说道,“殿下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们怎么还磨磨蹭蹭的,快领路开门呀。”
玉宁和玉静站一侧,两人对视一眼,面色略微有为难之色。
“奴婢先去通报。”玉静匆匆行了一礼,跑进院子里去报信了。
“诶。”福案抬抬手,没叫住玉静,只能疑惑地看着玉宁,问道:“这是怎么了,殿下眼看着要走到门口了,直接开门罢,姜娘娘卧病在床,还通报什么呀!”
“这……”玉宁艰难张口:“娘娘现在心情欠佳,恐怕、不大适合接见太子殿下和小皇孙。”
其实何止是心情欠佳,这简直实在发疯。
她家娘娘今日连妆容都弄好了,眼看着就要出门了,结果脸上身上突发红疹,比上次还凶猛,只能无奈告假。
大夫把脉后查了屋内所有入口和近身的东西,结果在娘娘身上穿得那件裙子上发现了令人发红疹的粉末。
衣裳是太子嫔慕鸳送来的,出自太子殿下私库。
太子嫔慕鸳掌管后院内务多年,不是这么手段这么粗浅的人,大家都觉得这不是慕娘娘动得手,可除了慕娘娘之外,就只剩怀德院的人能动手脚了。
东宫谁人不知太子御下严明,怀德院伺候的下人只听太子殿下一人的命令,这可就难办了,她家娘娘当即就哭了。
姜挽在屋里哭闹,以为是太子殿下太不想看见她了,所以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