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阿元因他而露此种意外的神色。
仿佛他能轻易左右阿元的情绪一般。
沈长思喜欢这种掌控的感觉。
沈长思在余别恨的唇上轻咬了一口,移开了唇瓣。
就在余别恨以为这个亲吻就要结束时,沈长思却是乎他的意料,跨坐在了他的腿上,更为凶狠地吻了上。
两人都没有任何经验,亲吻时,总是不小心就碰到对方的牙齿。
两人又都有很高的悟性,牙齿跟牙齿碰了几次,来也便晓得应该如何避开,知如何亲吻,如何应,才能令对方更加舒服。
渐入佳境。
他们仿佛生就是为彼此而生的。
沈长思过往在诗词、在话本上度过,情|爱之事如何令人欲罢不能,又如何叫人沉溺其中。他便不以为然。
大丈夫岂能耽于一己之|欲。
如今亲自尝过了甜头,方知晓,古之人确是未有任何的夸大其词。
唇舌交融之美好,确是叫人上|瘾。
沈长思余别恨穿在面的背心从腰间扯。
余别恨脸埋在长思的肩上,灼热的气息吹在长思的耳畔,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暗哑,“长思,我下午要上班。”
长思自觉一股热浪自他的耳畔吹来,有些烫,有些痒,又惊觉阿元的声音怎的这会儿听起来比以前要好听许多,叫他耳朵都一阵酥麻。
不愿落了下乘,沈长思忍住摸耳朵的动。
待听清楚余别恨的话,他毫不留恋地从余别恨的腿上下来,在余别恨微愕的眼神下,漫不经心地轻点了下头,“好。”
神情冷酷地仿佛方才压着人亲吻的人不是他一般。
如果,不是他耳根红得能滴血来的话。
余别恨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他扣住长思的手腕,拇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腕处,“等晚上下了班……”
沈长思:“我晚上要画画。”
言外之意,很是有过了这个村,就再没有这个店的意思。
余别恨是了解沈长思的。他分得清,长思是真的动了气。
他好脾气地:“好,那就等你画完。”
…
余别恨手腕稍微用力,重新拉着长思在他腿上坐下。
“我还有二十多分钟上班,如果你不急着走,我们坐着聊聊?”
沈长思不习惯坐在他人的腿上,确切来说,除了幼童时期,他可能在母跟奶娘的膝上坐过,他便再没有坐过任何人的怀。
他应该觉得别扭的,奇怪的是,他却并不抵触坐于阿元的腿上,他甚至颇为喜欢这样的亲近。
沈长思睨着余别恨,“你想聊些什么?”
沈长思以为,余别恨会问他关于两人的以,他有什么打算。比如他们现在还只是以好友的身份同居,未来,是不是要转变一下关系,又或是其他。
乎沈长思意料的是,余别恨并没有问这些,反而是问起了他下午跟那位美食博主见面的情况,以及事情谈得是不是顺利。
“谈得算是顺利?”
用的疑问的句式,语气却并未有任何不确定的语气,反而充满了自信。沈长思他放在沙发上的件夹递给余别恨,“这是拟定的合同。对方说先跟我签两期看看。如果双方都觉得彼此合适,到时候再具体谈长期合的事宜。不过我对合同这些也不是很懂,你有认识的朋友懂这些么?或许可以请教下对方。”
“我的一个堂哥叫余风,他跟他的另一半都在娱乐圈工,我记得我上高中时,他就已经当了演员,这些年发展得一直都还可以。对这些应该会比较懂。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拍个照,发过给他,帮你问问。”
“不介意,你拍吧。”
余别恨于是打开件袋,取面草拟的合同,每一张都给拍了一张,按照页数,给他的堂哥余风发过。
余别恨知余风平时不怎么看手机,消息可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