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巧妙安排中,收获了“帮助朋友”以外的幸福感。
陆以尧就躺在床上,西装已经脱掉了,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已经解开,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
屋里很静,只有中央空调出风口那里,有?极细微的声音。
冉霖咽了下口水,蓦地紧张起来。
陆以尧的眼睛闭着,看不出是眯着还是睡着,眉头紧锁,仿佛在梦里也跟谁在斗争。
冉霖屏住呼吸,一点点走到床边,地毯很软,踩在上面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终于,冉霖轻轻坐到床边,侧躺下去,单手撑住头,近距离观察自己的男神。
陆以尧也是侧躺,所以现在就是个脸对脸的姿势。
虽然喝了酒,但或许是特调的缘故,陆以尧的呼吸里只有淡淡的酒气,更多的是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清爽,迷人。
冉霖把脸悄悄凑过去,一点点,一点点,嘴唇贴上了陆以尧的鼻尖。
男人忽然动了下,冉霖吓一跳,条件反射想往后,身体却忽然被一条胳膊搂住,然后,他就看着陆以尧缓缓张开眼,仍漾着微醺,但也还几分清明。
“撩了就跑,是人吗。”陆以尧呢喃,带着一点点困倦的鼻音。
冉霖紧贴着对方身体,热度透过衬衣传递到皮肤上,烫起一层层颤栗。
“那你还装睡呢。”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陆以尧忽然翻身压上来,将他的手压到头顶,俯身一口咬在他的脖颈。
冉霖浑身一颤,忘了挣扎,任由他啃咬。
陆以尧最?终没舍得下狠力气,连咬带舔的过了过干瘾,终是依依不舍地离开,呼吸因为极度的压抑而有?些乱。
“留下痕迹,你明天就要戴围巾了。”
冉霖听见陆以尧这?样咕哝,明明是体贴,听起来却像怨念。
“下次见你是不是要冬天了?”冉霖也知道这?时候说这话?煞风景,可他就是忍不住,一想到陆以尧马上进组,他就闹心。
陆以尧用下巴蹭蹭冉霖的脸,撒娇似的:“你可以来探班。”
“以什么名义?”冉霖被他蹭得痒,只得把他的脸往外?推。
“别乱动,”陆以尧抓住他的手腕,压到旁边,又结结实实蹭了好几下,才?心满意足,“损友。”
冉霖挣扎几下,发现竟然没办法把手腕从陆以尧的压制里抽出来,同是男人,冉霖感觉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声音也闷起来:“那是霍云滔的身份,我不用。”
陆以尧又凑过去轻咬一下他的下巴,咬完就有了灵感:“那就‘密友’。”
冉霖喜欢这个名头。
但他不准备告诉陆以尧。
冉霖一直觉得陆以尧是桃花眼,但其实,陆以尧觉得冉霖才?是。尤其现在,被自己压着,冉霖的眼睛因为不甘心,透出一些特别亮的光彩,就像微雨打过的桃花瓣,暗香浮动,清新撩人。
“你怎么没继续问?”陆以尧忽然说。
冉霖正被凝视得浑身发软,以为马上就要被当成甜水喝了,乍听见陆以尧的问题,有?点懵。
直到陆以尧又问了一遍:“刚才?吃饭的时候,你问我为什么要那么早出国念书,为什么没继续问。”
冉霖的回忆慢慢复苏,这?是他刚刚藏进心里的结,想着也许未来某个合适的时机,就会迎刃而解,或者永远都不会解了,那么他就努力把他慢慢忘掉,哪怕有?点难。
却没想过陆以尧这?么快就提了,都没让这疙瘩过夜。
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冉霖轻眨了下眼,实话?实说:“看你们都不太想聊,我就没继续问。好不容易才?能见面,我又不傻,才?不要挑这?种时候破坏气氛。”
“怎么不傻,你傻死了。”陆以尧轻叹口气,从冉霖身上下来,翻到旁边侧躺,又将人揽进怀里,让冉霖的后背贴到自己胸膛,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