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说着她传给其他人观看。
皇后拿到镜子后也唬了一跳,铜镜可远远没这效果,这般明亮的镜子,也不知如何做出来。
博宁大长公主拿到后更是惊讶,“这镜子亮堂得快把人眼睛晃花了!这也是你家下人的生意?”
镜子还在往下传,看过镜子的女娘都竖起耳朵来,就为听一听这新镜子的消息,等一会好跟首饰一道买一柄。“
樘华没想到瞌睡正巧碰上人送枕头,忙道:”镜子不卖,只随香云纱附赠。”
碍于这里是慈宁宫,樘华不敢多言,只略微提一句。
在场的夫人们都是人精一样的人物,只这一句便听明白了,眸光略微闪动。
太后笑道:“你这下人真是巧思,我看这灵气随了你。”
樘华:“谢皇祖母夸赞。”
太后越看越爱,忍不住问:“樘华你十八了罢?”
樘华答:“回皇祖母,小臣虚岁十八,实岁十七。”
“十七也不小了,可有看上哪家闺秀?”
樘华一听这是要做媒的架势,忙道:“回皇祖母,我父王兄长都还在边疆,天下未平,何以为家,我暂且还无成婚的打算。”
他这么一说太后想了起来,顾樘昱常进宫,太后也算看着他长大,闻言有些忧愁了,“你兄长也未成婚?”
樘华点头,“还未顾上。”
太后感慨万分,拍拍他胳膊,“你们的忠心哀家都看见了。老王妃西去也有两三年了,守孝早已守完,你们该抓紧还是得抓紧,你好像还有两个姐姐?”
“回皇祖母,正是,姐姐们都与我同年出生。”
博宁大长公主快人快语,亲切问:“可定亲了,不知哪家有幸娶得佳妇?”
旁边临江侯夫人笑道:“府上有幸,小将军长姐与我次子订下了。”
另一边的隆息将军夫人也笑,“小将军二姐则花落我家了。”
太后兴致勃勃,侧过头问:“那倒是两庄美事,可过了礼?”
临江侯夫人恭敬道:“还未,正差媒人,若是能从娘娘这儿请两张旨意,这事便美了。”
太后今儿心情实在好,闻言也不反驳,笑道:“撞上了也是缘分,合该成人之美,这媒便由我来做罢。”
三家人大喜,一齐磕头拜谢太后。
樘华献上来这镜子让太后稀奇了许久,等樘华告退时,太后还特地厚赏他一匣子宝石,一斛珍珠与布料三十匹。
皇后也有赏赐,比照太后的规格,降一档赏了宝石、珍珠、布料,又加了一柄玉如意。
樘华虽是宗亲,但要得到赏赐也不容易,能有此待遇,真是意外之喜。
樘华出宫时已日中,何桦见到人,忙小跑上来迎接。
樘华见了他们,立即吩咐同样跟上来的雷行,“派人速去布料行,通知林掌柜,恐怕很快便有生意上门,让他速速做好迎接。”
雷行肃容应声,从后面一挥手,立马出来个精干儿郎,小跑着去布料行报信。
附近几条街都不允许无官无爵之人跑马,报信之人得走着去。
樘华看了眼身后快要出来的贵妇人们,对何桦道:“我们回府。”
何桦问:“公子,我们不必去布料行看看么?”
“不去,万一布料不够卖,待会驳了谁面子都不好。”樘华上了马车,道:“赶车赶快一些。”
“是。”
樘华回府后,令人找顾恩德过来说话。
顾恩德听传话人急急忙忙,以为出了什么事,吓了一大跳,忙赶了过来。
樘华对他说道:“府上有喜,方才皇祖母说要为两位姐姐赐婚,旨意估摸着下午便回来,你备着些,通知母亲与两位姐姐那头,免得到时慌乱。”
顾恩德一喜,太后赐婚可是天大脸面,他胡子乐得一翘一翘,“老奴知晓了。”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