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金凤梨花带雨的,倒也蛮好看的,王婶子对这个媳妇也是越看越满意的。只是王袍那混小子,让人有些头疼,她忙安慰道“凤啊,咱们今儿个刚来,啥都别想,一切都有伯伯和婶婶为你做主,不过你们现在还没有拜堂成亲,暂时就叫我婶婶,等拜了堂,可就得改口叫我婆婆了。”
“是!”金凤脸上带着几分羞涩之色,比前面更是好看了不少。这城里来的姑娘皮肤就是白 ,王婶子从金凤房里出来的时候,心情也是好了不少。
看了看外面黑沉沉的天色,外面又刮起来风,她不由不放心起王袍来。
“他当家的,要不你出去找找儿子吧,这大晚上的,他能去哪里,别给冻坏了。”
“别管他,皮糙肉厚的会冻着?就算冻死狗日的也是活该。”王家大伯突然开粗口骂自家魂淡儿子了,今儿个在老爷子和姐姐妹妹们面前丢了不少面子,他觉得没脸。
“相公,咱袍哥啥都好,唯独这次,他有点小脾气,人心都是肉长的,要是他一口答应了,我倒是觉得他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了。”王婶子说话时,抱着自己丈夫,两人也是好几日没见了,小别胜新欢。
被妻子一双柔软的带着几分特殊香气的手抱着,王家大伯顿时觉得有种回到当初两人新婚的那段时日,年轻气盛,娇美在怀,真是日日胜新婚。
一会后,王家大伯依依不舍的从妻子身边站了起来,“好吧,那我就去找一找那臭小子,他要是还敢嘴硬,我就打到他答应为止。”
“相公,你跟他好好说,我相信袍哥儿是个明事理的,就是一时想不开,脑子没转过来罢了。”王婶子在后面叮嘱道。
“嗯!”
这会天快黑了,外面又冷,一出去就觉得冷风直往脖子里灌。王袍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气,想要发泄,等冲出去后,脑子被冷风一吹,瞬间清醒了不少。
他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宁薇,都走到宁家小院门口了,又觉得他不能进去,忙又倒了回去。寻思着,这大半夜的他一个男人去人家姑娘,被村上的人看到了,传出去了对宁家姐妹的名声不好。
再者,若是宁薇问他大晚上的为何到她家去,为何这般模样,他又该如何回答呢。
王袍不会撒谎,又不想欺骗宁薇,让他坦白心里更是不愿意。想了半天,他决定还是去找陈伯。陈伯毕竟一个人在家,他去他那里借宿,一定不会被拒绝。
想了想,王袍还是走了,去茶铺找陈伯去了。
“姐,你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没?”宁家小院灯光朦胧,围着油灯,两姐妹正在忙活着。
“没有啊,这大晚上的谁会来,一定是你听错了。”
宁珞想想也是,便不去管了,继续专心致志的画自己手中的图样。
她今儿个气归气,气过后还得擦干眼泪继续生活。再说了,王昊可能也有自己的难处吧,虽然她不赞同他 的做法,却也认清了他的人品,以后不来往就是了。
她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大小姐,不是那些投胎投的好的那些王公贵族们的女儿,没有时间伤春悲秋。
受伤了,受了欺负,也只能自己躲起来,到一个没人看到的地方疗伤。伤好了,还得继续生活,就像没事人一样。
因为生活不会同情弱者,只会欺负弱者。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会笑傲生活,笑着看那些曾经欺负你,被你踩在脚底下的人。
宁家姐妹这会正在将宁珞今天带回来的碎布料,找出一些能派得上用场的,准备连夜缝出一批手包手包。今儿歌在布庄,宁珞和布庄掌柜商量的,其实就是这件事情。
她不好意思每次都白拿人家的碎布料,便是提出了合作的方式。就是宁珞和姐姐一起做好看又实用的手包,零钱包之类的小物件,放在布庄代卖,卖的钱,布庄和宁珞姐妹两家对半分。
其实,掌柜的真没将宁珞说的话当一回事,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