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泽将谢潭半扶进了房间,他还没有醉得神志不清,就晕乎乎的思绪缓慢,还有些站不稳,被林锐泽扶进去后谢潭就扶开了林锐泽的手,自己歪歪扭扭往浴室去了。
他满身的酒气,脑子里迟钝得想着得洗一洗,都还忘了房间里还有个没出去的林锐泽。
谢潭使劲儿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然后是系了皮带的牛仔裤,他脱得有点艰难和烦躁,皮带扣子就互相碰撞叮叮当当的响,林锐泽的脚步被钉在原地,看他逐渐剥落的衣物逶迤在地,然后被细白的脚踩踏。
纤细的脚踝、笔直的双腿,然后弧度陡然翘起又陷落,缝隙就在雪色的山丘里若隐若现。
林锐泽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倒是想离开,然而谢潭又打开了花洒,他看着那些水珠从他头上浇下,然后滚落在他雪白的身体上。
谢潭自己住单间,他没有拉上浴室的帘子,于是在外头的林锐泽就看得一清二楚。
看他又困又晕地靠在墙上,然后挤出沐浴露胡乱往身上涂,那只修长白皙的手,就滑过令林锐泽渴求的胸/膛,滑过他此刻流连的每一处,在他饱满的丘滑出一层令人口干舌燥的白浪。
被打湿的金发就紧贴着细腻的皮/肉,顺着水流荡着。
林锐泽就看他半阖着眼从浴室里出来,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滴着水,他在衣柜里找出浴袍穿上了,然后突然朝着林锐泽看了过来,合着水光潋滟又困惑:“你怎么还在?”他口齿有些不清得说了句,紧接着打了个酒嗝,酒气上涌让他一瞬间又晕了晕,眼尾又添了一点红意。
操。
林锐泽就扶住了他摇摇晃晃的身体,默不作声地带他上了床,谢潭一趴上软绵绵的酒店大床就开始眼皮打架了,完全不知道他身边还有个眼睛都快要发绿的恶狼。
“……”林锐泽看他这毫无防备的样子简直了,他都快要炸了,他咬了咬牙,看他滴水的长发,到底还是起身去拿了毛巾,然后呼吸急促地给他擦起头发来。
特么的,老子一定是着了魔了,这就样都能忍。
林锐泽把睡死过去的谢潭翻了个面,擦起他前面的头发来,谢潭被他扰得皱起了眉,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他拿着毛巾倒是擦得仔细,然而热切的目光却流连在他的脸上,然后不知不觉地又到了他水红的唇上,顺着下巴至修长的脖颈,还有在松垮浴袍下猩红的血痣,林锐泽手上的动作就慢下来了。
“收点报酬,不过分吧。”林锐泽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哑着声音俯下/身去,用滚/烫的舌头,舔/舐在了那颗活色生香的红痣上。
挑/逗他的喉结和唇舌,听他发出比自己梦里更加诱/人的轻吟声。
他到底是克制了,忍得额头都是汗。
趁着自己还有理智,跑到浴室里宣泄了几次。
林锐泽离开前还用小档热风把谢潭的头发吹得干了个七七八八,他捞起谢潭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边吹风一边又开始忍不住想入非非起来。
然后又狼狈地出了谢潭房间。
……
谢潭第二天醒过来还有点儿因为宿醉的头疼,他洗漱完下去的时候邬白南跟林锐泽就在餐厅外面坐着,邬白南一见他就有点激动地“蹭”一下站起身来,然后又被林锐泽狠狠拍了下后背。
“知道了知道了。”邬白南小声说。
林锐泽看谢潭打着哈欠过来,脑子里一时间滚过的还是和他唇齿相缠的画面,他的喉结滑动着,把视线偏了偏。
谢潭走进了才发现杵在门口的林锐泽跟邬白南:“怎么不进去?”
“等你呢等你呢。”邬白南凑到谢潭边儿上,跟着他往里走,林锐泽紧随其后,看着邬白南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