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到了些不正经的东西,就忍不住转头朝谢潭那里看过去。
谢潭正曲臂趴在榻上,金色的头发束起扎成丸子头,还有几缕黏在他雪色的肌肤上。
按摩师就将粘稠的精油倒在手上,又用了一小部分倒在他的背部,邬白南就看着那些稠密的金色的液体在他雪白的脊背上推开,润泽上他的肌肤,然后泛出一种迷人的光泽感。
他的皮肉被推出波浪,按摩师的手在他的腰上按摩推柔,邬白南甚至能注意到他细微的颤抖,像是敏感又像是痛痒。
他的呼吸不知不觉粗/重起来,又没法别来眼睛,只能开口说话来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那什么……”他才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然后装模作样咳嗽了两声。
“刚跟你打招呼的是谁啊?”
“以前认识的,无关紧要的人。”谢潭也没多解释两句,他只要跟在艾柔后头就行,其他的…其实也可理可不理。
邬白南听他这么说就觉得肯定有什么故事了,刚才那个氛围就不太对劲,不过见谢潭不愿意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也就没追问下去。
“谢潭?”他见谢潭都没掉动静了,就又叫了他一声。
“…恩?”谢潭就发出一声略微颤抖的气音,他的腰侧其实有些敏感,精油一涂又被揉捏推拿着,着实有点儿受不住。
邬白南被他这一声应得直接就咽了口口水。
操!
他浑身发热。
再这么下去他非得出丑不成,邬白南这下能把脸转来了,盯着窗外的沙滩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林锐泽被人引着到了包厢,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按摩师正在按摩谢潭的腹部,而他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抖动着,脸上还有点儿晕。
从窗台上宣泄进来的阳光就照着他浸了一层精油的身体,金灿灿的泛着光泽,那一颗让林锐泽魂牵梦萦的红色小痣也像是吸足了汁水似的,靡艶动人。
他听见谢潭的轻哼声,压抑的柔和的,却在他心里荡出巨大的轰鸣。
林锐泽吸了口气,看了眼绷着脸捏着拳头的邬白南,似乎有点儿明白他的处境了。
着实让人心动神驰。
谢潭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含着点潋滟水光,朝他点了点下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又阖上了眼。
林锐泽脱下浴袍,不知道是该欣喜于谢潭的毫无芥蒂还是感叹似乎停滞不前的状态,他怎么就能这么毫无防备。
也不怕他们两个起了什么龌龊心思。
林锐泽又看了谢潭一眼,烦躁地“啧”了一声。
……
艾柔下班后回到了公寓,何景焕已经放学回来了,明后天是周末,他能休息,所以没上晚自修回来得也早。
他近来沉默了很多,好像那次家长会过后就开始逐渐改变起来,那种青春期的毛糙冲动一点点被收敛了,轮廓在压力之下一日日清晰起来,他有时候抿唇看过来的时候,像极了艾柔那个亡夫。
艾柔现在也逐渐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不过,人总是会长大的。
她放下碗筷,对着何景焕道:“晚上收拾收拾,明天去银牙沙滩。”
何景焕抬起头,目光动了动:“恩。”
……
谢潭还不知道艾柔他们要来的消息,当天按摩完三人又跑去打篮球去了,刚好阎勾他们也在,就分了队伍,邬白南差点又被阎勾的盖帽给打出火气来,至于饶洲,看着浪荡不羁的一人,打起篮球来凶的一匹,尖叫声一浪比一浪高的,谢潭他们还收获了不少围观女性的矿泉水。
大汗淋漓地回了酒店冲完澡,谢潭就瘫在床上睡过去了,晚上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