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搞不懂了,一连几天了,杜森都这个画风,也有人多嘴提了一句,杜森跟看傻逼似的,他本人还觉得自己正常的很。
就他妈离谱。
包括谢潭本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他在家里也是被宠上天了,全家人都是黏黏糊糊时不时打破下自己原则的样子,他现在完全适应良好。
林念这一整天都没怎么说话,恍惚得很,她捏紧了自己的酒杯,视线飘忽着,在触及杜森后才猛地回过神来。
“行了,差不多十点半了,我送谢潭回家,你们想玩儿的继续。”
坐在角落的林念脸色变了变,她把右手伸进了包里,打开粉饼,抠出了一些粉末然后藏在了她长长的指甲缝里,用拇指紧紧按住。
她拿出一个新的玻璃杯,用左手拿过旁边的红酒倒了满满一杯,右手的指甲不经意划过杯沿,白色的粉末便无声无息地被浸润了。
林念从包包里拿出湿纸巾擦了擦,然后重新扔进了自己的包里。
她拿着两杯满满的红酒,朝着杜森走过去。
“杜森,我想单独跟你聊聊。”林念吸了口气,看向杜森。
“你直说就行。”杜森这话一出口林念的神色就颇有些狼狈,眼睛里都涌出了一层泪意,看得人只觉可怜。
一帮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坐不住了,于是乎一个个都站起来找了个借口开溜了,好歹给前嫂子一面子。
谢潭也想走了,然后就被杜森一把薅住了:“你坐下,待会儿直接送你回家。”
“………”谢潭反抗无效,被杜森一拽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
林念闭了闭眼,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把那一杯酒放在了桌上:“杜森,今天是最后一次了,我缠着你的最后一次。”她勉强扬了扬唇角,“以前还是你教我怎么品的红酒,我就敬你最后一杯酒。”她自顾自把自己手上那一杯酒喝干了,然后看着巍然不动的杜森,惨笑了一声,“你连这杯酒都不愿意喝了吗。”
杜森动了动眉宇,拿起杯子往旁边杯里倒了一半,这才道:“待会儿开车。”他几口饮尽,然后起身,“行了,我找人送你回去。”
“以后好自为之。”
谢潭看着倒进自己杯子里的一小半红酒,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喝了,今天没喝多少,他还可以。
林念被人带走的时候脸色变了又变,甚至于流露出一种惶恐来,那药……
……
杜森开车开到一半就觉出点不对劲了,他浑身发烫口干舌燥,甚至脑子都有点晕乎了,差点就闯了红灯。
就连身体都有了反应。
杜森“操”了一声,想起林念那杯酒来,然后他转头看向谢潭,瞳孔猛地一缩。
谢潭小口小口喘着气,脸上都已经晕红一片了,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刚刚似乎是睡着了,这时候被憋得醒了过来,连眼睛里都蒙了一层雾气。
“杜森……”谢潭喘了口气,声音又甜又媚,“我有点儿不对劲……”
杜森狼狈地转过头,等红灯一过就冲了过去:“是那杯酒,操.他妈,林念肯定下药了。”
“你别急,我带你回家看医生。”
谢潭的脑子勉强还能转动转动:“不行,被爸妈知道了……他们就不让我出去玩儿了……”他鼻腔里发出甜/腻的轻哼声来,呼吸急促,似乎是有点儿受不了了,“你别,我们找家旅馆就行。”
“自己……自己解决下不就好了。”
“我、我先打个电话。”谢潭勉强压住异常的喘/息声,跟谢妈妈打了电话说自己不回去了,挂了电话后就喘得更加厉害了。
杜森脑子里乱哄哄的,一边是谢潭近在咫尺的呻/吟声一边担心他的身体,然后理智的弦在看到谢潭忍不住蜷缩起身体时断了。
“我操!”他把车开向了最近的宾馆,架着已经有点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