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连着人带被子抱起来放在怀里,“别哭。”
童青鹤任由江绍之替他擦鼻子,替自己解释:“我也不想哭,是眼泪自己流的。”
他就是变得好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童青鹤找不到措辞去解释这通怪异的现象,江绍之等着他眼睛和鼻子都不抽抽了,就说:“你姐姐晚上会来看你。”
童青鹤:“我不想让她担心,她怎么知道了……”
这事童青鹤还计划着能瞒一天是一天,最好拖到身体彻底恢复。江绍之本来就属于情感不丰富的人,跟童青鹤结婚了,和童姚私下其实少有联系,两个感情淡漠的alha,彼此会有交集的原因就只剩下童青鹤了。
江绍之亲了亲他的眼睛:“想知道自然知道了。”
掌心按在绵软的地方:“还疼不疼?”
童青鹤白净的脸一红:“有一点点。”
江绍之嗯一声:“童童还年轻,等身体好之后,多做就适应了。”
童青鹤的身体还很青涩,江绍之忙上头也不想把他折腾完后自己没时间不陪他就继续去忙。那事就有一次没一次的,几乎都赶着在童青鹤主动撩拨的时候,难以想象江绍之会克制,又或者他享受纵容童青鹤胡来的时候。
听着alha平淡又自然的谈起这种事,童青鹤想叫江绍之别说,话停在嘴边又蹦不出几个字。
江绍之眼底藏着淡淡笑意:“抱你去洗澡,洗完睡会儿,算算时间他们也到了。”
江绍之陪着童青鹤睡了半小时左右,童姚跟她的医生男友到了。
女alha板着一张脸,就在门口的距离,童青鹤感受到姐姐释放的冷气,默默盾进江绍之怀里,他的姐姐正生他的气呢。
江绍之亲着他安抚,淡淡对童姚说:“他刚睡醒,一起吃个饭吧。”
听到自己弟弟还没吃饭,童姚面色稍缓,向童青鹤摆脸色她本来就舍不得,只是童青鹤出事居然瞒着没告诉她,得知消息的那一刻,要不是有恋人在身边温和劝解,童姚的火爆脾气只怕一下子爆炸。
江绍之把空间让给姐弟两人,转身进了厨房准备晚餐。医生安抚性拍了拍童姚的肩膀,跟着江绍之一起靠近厨房,默契地给出他们谈话的空间。
医生浅笑:“这次童童没什么大问题吧。”
江绍之嗯了声,与谁都关系单薄,医生并不介意。
童青鹤在童姚注视下,主动认错,话不敢多说,唯恐越多越多,越多他姐姐越生气。
童姚说:“你有alha护着我没多少立场管你,但遇到这样的大事,总该跟我报备一声。”
童青鹤就快抬不起头,他和从前一个样子,遇到小事习惯自己去摆平处理,真的需要监护人出面,就扮成鸵鸟毫无反抗的认错。
alha有自己的私人领域意识,这一点大家都默契的知晓。因为童青鹤结婚,童姚对他的管束已经非常少,除了家庭关系的必要联络。
“小鹤,这次发生事能跟姐姐说吗。”童姚护自己的弟弟,她跟医药局打过几次交道,深知有些事不方便透露,搁着那么多年,没想到出逃的实验体会报复到自己弟弟身上。
童青鹤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那个药人自杀了。”
童姚沉吟,她当年是知道一些内情的,但在上面的人谁不想自保,于是没人掺和浑水。没想到那项不人道的项目至今已经展开了试验。
童青鹤看出一点不同寻常:“姐,出什么事了?”
童姚说:“好好吃你的饭,其他事小孩子别瞎问,包括你的同事,跟你走得近的人,除了江绍之,无论谁再问起你,你都不要再提此事。”
童青鹤闷闷地答应了,还有点心虚。毕竟他跟纪晚说过,可如果不是纪晚那天告诉他,他甚至无法猜到自己是被药人抓走的。
纪晚应该不算外人吧……
饭菜上桌,江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