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腐烂枯叶的气味,冲鼻的味道冲进童青鹤鼻腔,他驱离昏迷状态稍稍掀开眼皮,潜意识告诉自己还在被迫出于移动的状态,而且身体越来越高的温度和涨潮般牵起的涌动昭示他开始发情了。
一波连着一波结合热诡异的涌起,童青鹤浑身犹如蚂蚁爬过,钻心的烧热麻痒。
他的发情期正确时间是来年的七月,而今却陷入发情前的结合热状态,整条手臂仿佛脱离了他的身体,出现的异常状态最有可能是被眼前的人刺伤后刺激产生的。
童青鹤迷糊地思考,他的脸在急速的前行动撞到对面肩膀,一股药味呛进鼻腔,午间跟纪晚的小八卦忽然跃进脑海,童青鹤止不住颤抖,好巧不巧地被从试药室逃离的药人劫持了。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牙齿哆嗦地问,人如筛糠抖动,即将发情的oga对其他alha异常排斥,这名药人是个alha,因受童青鹤泄出的信息素影响,也控不住释放出气息,夹着药味,让人十分的想要逃离。
“你是oga。”这是挟制他的药人开口所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嘶哑粗噶。
接着童青鹤感受到另外一股不同于自己的热度,不由胆战心惊,几乎咬紧了牙齿告诉药人:“我已经被标记了——”
药人步伐不停,跑动间抬起童青鹤软软的一条手臂,忽然张开嘴在上面一咬,童青鹤惨叫,手臂让齿尖咬破之后,短短十余秒钟,体内产生的反应比原先翻涨数倍。
童青鹤眨了眨热到模糊的眼睛,泪水涟涟,不能自抑的渍出蔓延在眼角,他喉咙发出痛苦的闷哼,似乎有东西沿着四肢百骸流窜,扯撕他的骨头。
细长软乏的后颈的被药人拎起捏了捏:“你发情了。”
药人手指都在冒汗,分泌出的汗液携带强烈的药效,像病毒渗进童青鹤的皮肤,贴在颈后腺体周围,一点一点渗入。
湿润的部位受到药物猛烈的刺激,腺体迅速泛起不正常的红色,最敏感的颈后产生极强的反应,童青鹤痛苦的呜咽,像一只拉着脑袋吊死的的动物。
而药人似乎对这项折磨他的方式乐享其成,并不急着对他做什么,频繁的用携带药效的汗液不断擦拭他的肌肤,药人把童青鹤拎进一个窄小适合藏匿的石洞里,童青鹤在发情,药人却视而不见。
童青鹤摔在地上,颤悠悠地抱紧自己。他像一条拍在岸上的鱼张大嘴巴急促呼吸,朦胧中看着朝他走近的人,嘴里呜呜咽咽的,眼泪逼出更多,本能恐惧地避开。
药人伸手拨了拨他,一方石洞内飘散开oga的信息素。
很清新的茉莉香。
药人将兜在头上的帽子摘下,昏暗里闪着幽幽的瞳光,默默注视童青鹤,对他的痛苦冷眼以待,尽管是个alha,面对开始进入发情状态的oga,却漠然的不为所动。
童青鹤感觉自己仿佛游离在生死的边缘,痛不欲生,欲不如死,这股被药物激起的发情状态催动他亟待被自己的alha安抚,又或者着做点能让他转移注意力的事。
“救、救我……”支离破碎的声音虚弱地响起,他听到药人冷漠的开口,“别怪我,要怪就怪他们,今天我对你的做的一切,不及他们施加在我们身上的痛苦。”
药人屈膝看着他的反应:“是死是活看你的命。”
视野间的一团黑影越走越远,童青鹤被彻底抛弃在洞中。身体的温度滚烫火热,洞内的寒气与他交互碰撞,颈后的腺体热、麻、痒、疼,放大的疼痛侵入脑神经,他艰难地翻过趴在地上的身躯,仰躺蜷缩,洞内坚硬的碎石磨在脖子后脆弱敏感的腺体。
童青鹤呜咽,似乎寻找到释放这种难受的出口。他竭力探长脖子颤抖地挪动,让碎石磨在异常脆弱的地方。冰凉尖锐的石块刮破皮肤,好像有鲜血渗了出来。
童青鹤无神望着黑洞洞的空间,眼睛湿润。安静到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