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来:“寻两个貌美的宫人来。”
景斯:“喏——啊?”
大君这毛都没长齐呢就想开窍了?!
辛翳没觉出来景斯的意思:“去送给那个什么荀南河。”
景斯:“哦……”
景斯:“那荀师喜欢什么样的?”
辛翳满脸奇怪:“我怎么知道!要不你什么样的都给送去一个?胖的瘦的高的矮的,老的少的凶悍的温柔的。他想留哪个留哪个,他要是想翻牌子轮流召幸都无所谓,反正就拿女人堵着他门,抱着他腰,让他别出来就行了——”
景斯:“……”
景斯觉得荀君看起来正人君子,口味应该也没那么重,就从宫内找了两个年轻又身材娇小的宫女,让她们化妆熏香更衣,提前给送进去了。
辛翳兴奋地搓手:“那我今夜倒要看看荀师是什么反应!”
景斯惊:“大君还要去听?”
辛翳不太懂事:“不行么?你说荀南河那种老古板,会不会被女人吓得跑出来!”
景斯:“……奴觉得荀师应该不会跑出来。只是怕那女子被荀师……打了。”
辛翳好奇:“打了?荀南河长得那副样子,还会动手打人?”
景斯难以启齿:“总之,大君若是真的去听,倒是真可能听见那女子挨打的直叫唤了……”
辛翳兴奋:“看不出来荀南河还是人面兽心!他要真的敢对女子动手,我就冲进去,戳穿他的虚伪面孔!”
景斯慌了:“大君!万万不可啊!”
荀南河已经养成了回了房间先四处检查机关的性子,只是这天回屋比较晚,她拿灯笼放在靠门的架子上,然后点了屋内的几盏铜灯,正准备晚上也读些书。只是房间才亮起来,她就眼尖的看到被褥里有什么东西隆起。
而且看这个大小,肯定不会是蛤|蟆、蛇之类的玩意儿了。
荀南河心道:难道辛翳还让人扛只大母猪放在她床上了?!
荀南河想着,拿起支衣服的杆子,靠近过去,猛地掀开了被褥。
先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肉。抱歉,她一时间以为自己床上真的是……仔细一瞧,才发现是两个年轻女子,浑身赤|裸,裹着一层轻薄的淡黄色纱衣,身上跟拢了一层烟似的,身子绞着纱,两人似乎又害羞又紧张的抱在一处。
面上画着很浓重的妆容,红唇白面,这似乎是楚国的时尚,看两个小姑娘身材都很好,该有肉的地方都特有肉。
荀南河咋舌。
两个小姑娘也有点懵。
说是被送过来伺候王师,她们都以为王师肯定是那种一把胡子的臭老头,谁能想到是个弱冠年纪的青年,而且看面容,生的也秀致,而且看着装姿态也都像个得体君子。
荀南河仔细打量:看着画的妆容都差不多,但这两个小姑娘,一个圆脸娇软,一个细瘦纤长,眼神气质也大不相同。
他刚要开口,两女先抢了话。
楚语娇哝。
“婢名藤。”“婢名森。见过夫子。”
听着名字,估计也是普通人家出身,看见外头的树木丛林就起了名字。
两女毕竟年少,神情怯怯,荀南河又不动作,二人脸颊绯红,想要再把被子拥过来挡住身子。
突然荀南河蹦出了一句话:“你们俩长这么好看,就败在这眉毛上了。这个眉毛画的太窄了,要稍微再宽一点就好看了。”
辛翳坐在上头听了半天,也没听见荀南河打人。
他觉得自己也挺闲的。也不知道是有点失望,还是有点心安。
嗯……邑叔凭虽然不会给他送来有真才实学的人,但也不至于送来个人渣嘛。
第二天清晨,这两个女子红着脸,顶着崭新的妆容,说笑着走了,也没能留住荀南河,荀南河就继续开始了追击辛翳的生活。
辛翳不信邪,又让人送去了几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