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样子,床单被单也换成从自己国家带来的,以免女王出现认床睡得不踏实的情况。
宋熹丧丧地往床上一躺,满脑子都是韩竞那句“心有所属”,并且已经始脑补韩竞跟人家谈恋爱时那张英俊的正义的扑克脸会变成什样子,想象不出来,再加上都是成年人,于是很快又想他跟人家上床的话会是什样的……
越想越酸。
越想越不爽。为什自己在这不爽呢?憋着情绪对身体可不好,第一被剧情裹挟控制当那久的贤良淑德的圣母,不是早就决定做一个想干什就干什,不受任何束缚的人吗?
于是一下从床上翻起身,又拨韩竞的电话。
“过来。”
说完就挂电话。后知后觉,这场面好像有点儿熟悉。
不多时,韩竞果然过来。
墨莲在客厅,看着摄政王跟前两天被喊过来时差不多的神态,隐约猜到什,缓缓露出跃跃欲试的笑容,眼神像狐狸一样眯起来。
一个屋檐下,现在只有墨莲是快乐的。
卧室内,宋熹靠坐在沙发上,手肘支在扶手上,撑着脑袋,只床头灯,因此看不清的神情,只能感觉心情很不好。
韩竞走进来,在社交安全距离停下来,“陛下。”
宋熹现在看什都挑刺,“你站那远干什?怕我吃你吗?”
韩竞顿顿,又往前走几步。
“你这样做事让我很困扰。”宋熹不高兴地说。
韩竞手指有些收紧,“抱歉,看来是我做错。”他还以为自己对足够解,看来是他错,还是想见路斐初的。
宋熹以为他在变相承认自己心有所属,却声声说什女王做什都可以,让往他身上各种坐,顿时更是火不一处来,的好弟弟在含辛茹苦的导下,居然长成个渣男!
越发面若冰霜,气冰冷,“既然已经心有所属,应该早点说明,契约只是让你不会背叛我,没有让你对我必须言计从,不能拒绝一句。别人是知道,怎看我?”
韩竞一愣。
“你属意的对象是谁?”果然还是很在意这个。
一瞬间,韩竞脑中闪过很多念头,他看着这段时间喜怒常的女王,脑中的猜想让他感觉似有电流从身体窜过,修长的手指都颤动几下。
最终,他做出最有利的选择,猎物也有变成猎人的时候,而且是高明的猎人。
他垂下眼睫,说:“只是为避免麻烦才这说的。”
宋熹目光紧盯着他,像是看穿他有没有撒谎,“所以没有心有所属?”
韩竞却默默,说:“不确定。”
这回答搞得宋熹不上不下的,不确定是什鬼?是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样的,所以不确定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对方吗?所以真心喜欢一个人有这难确定吗?
呃……
宋熹想想自己,发现确实很难确定,不然也不会那多次误以为喜欢某人,结果弄到手就腻。这不可能是传说中的真爱吧。
心的烦躁没有因此减少,所以确实有某个女人让韩竞有好感,只是大概处于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而韩竞是非常谨慎的人,不像以前的自己,因为想做什就做什,有点感觉就冲,结果发现是错误的。
现在横刀夺爱也许还来得及,而且具有很大的优势,在还未确定系,甚至连心意都还未清晰的爱情战争,哪有对错,只有输赢……
宋熹脑子冒出这个念头。但万一人弄到手,又腻可怎办呢?可不弄一弄,以后等韩竞跟别的女人坠入爱河,后悔又怎办呢?
说起来,从始做任务起,吃过太多后悔药,这药很苦,不想吃。
心已经做决定,宋熹的眼神瞬间就变。
“你这样的回答,让我很困扰。你说我是女王,想做什都可以,但是你现在已经给我设限。”宋熹站起身,朝他走过去。
韩竞垂着长长的眼睫,看起来还是那顺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