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脚步,打量着玻利瓦尔,眼前的人有没有可能是在演戏骗自己呢?骗取自己的信任,之后套取公安的情报?
他谨慎地问道:“您可以解释一下怎么和他认识的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玻利瓦尔愣了一下,不过这也是他的疑问,他下意识回忆一下加西亚的资料,“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他是我们家管家的养子。”
想到这里玻利瓦尔面色复杂:“认识了很久了,十几年了呢。”
诸伏景光一愣,然后想起来对方和琴酒的对话,孤儿院,他急声问道:“既然是养子,那么您还记得他来自哪家孤儿院吗?”
他怀疑那家孤儿院是组织培养成员的温床,就好比东安迪孤儿院,琴酒做院长的那家……
“抱歉,不记得了。”玻利瓦尔摊手,非常光棍地说道,“我那时候年龄太小。”
其实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之前交流的情报,全都是地下室的资料记载的内容。
“……”诸伏景光眉头微皱,“您之前也看到了那个状况,所以想请您提高一下警惕,我怀疑那些人,包括您的助理,有大阴谋。”
“哈?”玻利瓦尔看起来不是很相信诸伏景光这番说辞,他的态度不是很好,一下子甩开诸伏景光的手。
此刻楼上的威胁看起来消失了,他们两个人的矛盾就显露出来了。
“那么,你问完了?诸伏景光?绿川光?”玻利瓦尔语调不急不缓,“是不是该我提问了,我要如何相信你呢?一个连名字都是假的人,我的好经理?”
“相比之下,我当然更相信我的助理,”玻利瓦尔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你拉着我跑的时候,对面的黑泽先生可是直接开枪了,虽然他什么都没打到,但我觉得,你看起来很像是想要激怒对方,让他干掉我,挑拨离间的间谍啊。”玻利瓦尔脸上的表情慢慢收敛,姿势也趋于防备。
诸伏景光有些焦急,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引起对方的戒备了,但是却不清楚要如何解释,毕竟他本身也是一个组织插进来的间谍。
如果将组织的事情解释太清楚,对玻利瓦尔似乎没什么好处。
最后,诸伏景光只能干巴巴地扯出来一句:“抱歉,我不能给您什么解释。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多了。”
玻利瓦尔不为所动,继续展示自己的质疑,充分表现出了不配合的架势。他在等剩下的几个人收拾好追上来。毕竟,直接让诸伏景光跑了算什么,他可没有让诸伏景光直接跑掉、回去当警察的打算。他设计的剧本可不是这么演的。他早就想好了要如何在说服琴酒的同时,将诸伏景光留下来。
而且他还担心上面的情况,担心加西亚的精神状态,担心琴酒忽然想不开,担心安室透浑水摸鱼。
因此他打定主意拖延时间,甚至想要回去看看。
两个人如此拉扯着,花了五六分钟还没有成功跑到下一层楼。
但拖久了,诸伏景光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他想到黑衣组织的几个人,又想到之前安室透和他说的贝尔摩德,忍不住在怀疑不配合、拖时间的玻利瓦尔是不是贝尔摩德伪装的骗子。
他试探地问道:“我听说有一种间谍可以改头换面,伪装成其他人的样子?”
“你在怀疑我的身份?”玻利瓦尔反应很快,“还是说,你就是那个间谍?”
诸伏景光斟酌着措辞:“我觉得,以防万一,咱们应该互相确定一下。”
“怎么确定?”玻利瓦尔无所谓,反正他是真货,他知道拉脸是最佳的确定方式,但是为了拖时间,他主动提起另外一个方法,“说一下只有你我知道的事情?”
“……可以。”诸伏景光也觉得直接下手拉脸哪里怪怪的。
“我们一人一件事情?”玻利瓦尔不知不觉间已经掌握了话题节奏,他说道,“毕竟我也怀疑你的身份,你是不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