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隔壁家,不仅肝疼,还附带胸闷气喘!
……
从豪宅住到茅草房是什么感觉!
宋军会告诉你,蛋疼!
成了他媳妇后,肝疼!
空荡荡的茅草房空无一人,宋军孤零零的躺在炕上,灰扑扑的破棉被下是他蜷缩着身子,无关于恐惧害怕,而是初生的婴儿手脚自然弯曲完全捋不直。
宋军努力的抻了抻软嗒嗒的脖颈努力的朝着残破不堪的房门望了望,老太太去了隔壁家,和他亲奶奶一起缝衣服聊天,刚刚不欢而散,两家距离不远,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手脚努力的动了动,软弱无力,身下的薄褥子下面铺着的干稻草带着霉烂的气味,身上的被子有一股说不上的难闻,黄泥巴和着干稻草打出来的土坯砖缝隙里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墙壁上的稻草随风晃动,看得让人绝望。
宋军想起了他的家,想他老婆郝甜甜,还有他们的活碰乱跳小话痨的帅儿子。
生气归生气,他真没想和郝甜甜离婚,他们一家三口住着装潢精致的豪宅,家里亮堂阔气,地板一丝不染,妻子他很喜欢,儿子是他宝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走到了那一步。
“郝小丫你死哪去了!”门外院子里老太太气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点气急败坏,“死丫头不想好了,一天天的就想着偷懒,院子里乱糟糟的看不见,鸡喂了没,猪草打了没,衣裳洗了没,老娘一个转身离开一会,你就躲在哪个旮旯里偷懒了!”
“娘鸡喂过了,猪草也打了,衣裳洗过了,我干了一天了没偷懒。”一道熟悉的少女声,声音不大底气不足虚虚的小心翼翼的开了强。
“没偷懒,没偷懒这院子怎么乱糟糟的,你眼瞎啊,看不见啊,人家烟筒里都冒烟了,咱家灶台还是冷着的,你个赔钱货饭烧了吗,不知道烧饭,指望着老娘伺候你白白的烧给你这个赔钱货吃啊!”
院子里传来少女哭泣的讨饶声,叫疼声,“娘你轻点,轻点,我耳朵都快掉了,痛死了。”
宋军躺在炕上,脸上面无表情,心里一点都不同情被老太太打骂的郝小丫。
老太太平日里对她自己生的赔钱货也是非打即骂,但这并不是郝小丫自己也歧视其它女孩的理由,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都受不了被人打骂被骂赔钱货,反而助纣为虐帮着她娘坑害家里的新生女婴,不值得被同情。
“一天天就知道吃吃吃,干活干活不行,找人家找人家连个彩礼钱都不给,白养你这么大了,老娘当初生你的时候,咋就没把你这个赔钱货给丢山上喂狼呢!”老太太喋喋不休的怒骂指桑骂槐,带着些气急败坏。
看样子在老宋家吃灰被气了个够呛,无处发泄回来就拿人出气。
“娘,家里的赔钱货又不止我一个,屋里还有一个呢,你怎么不把那个赔钱货给丢山里喂狼。”郝小丫无师自通的祸水东引,成功的把她娘的怒气引到了屋里的大侄女,解救了她自己的耳朵。
郝家老太太拉着个脸:“傻杵着跟个木桩样的干嘛,赶紧的去厨房烧火去。”
郝小丫喏喏的“哦”了一声,手掌不停的揉着被扭得通红的耳朵,钻进厨房里烧火去了。
真的只是烧火,农家的厨房所有的粮食都是由当家老太太收着的,煮饭说是让她煮,除了摘菜、洗菜、淘米、烧火,烧锅的事老太太是半点都不让她沾,生怕她趁人不注意在灶台偷嘴。
村子旁有一片湖,靠着湖水的浇灌,今年村子里的收成还可以,但架不住周围的村子里收成产量大减,自家的肚皮都混不上饱饭,谁家又有余粮卖钱准备彩礼钱来娶媳妇。
郝小丫年岁眼看着不小了,前两年留着在家干活,今年拖不下去了准备让她嫁人,可谁家都不愿意给彩礼钱,养了十几年的丫头片子白给人家,郝家老太太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气都气死了,横看竖看都看郝小丫不顺眼,都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