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回了床上,搭上了小被褥,
裴椋转过身后,姜姝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似乎哄娃的人是她似得,叹了一声,“终于睡着了。”
娃一生下来,姜姝就没出过门,养了一个多月,原本就莹白的肤色更为细嫩,同那肉团子不相上下,这一叹气,胸口的丰盈,也跟着一块儿起伏。
裴椋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微微敞开的衣襟下。
知道姜姝怀孕后,裴椋便素了三个月。
实在憋不住时,姜姝便用了其他法子,散了他的燥火,三个月后,他倒是吃到了几回肉,却是小心翼翼,并不痛快
如今算上姜姝这一个半月的月子,少说也素了有百来天了。
那压在心底一直无处可卸的燥火,一旦生了念头,便再也无法压制下去。
姜姝丝毫没察觉出他的异常,如往日那般,拉着他的胳膊,回到了隔壁里屋,爬到床上正要钻进他怀里睡个好觉,腰间的带子,一下被拉扯了下来。
粗狂的手掌,握住了一个多月没晒过日头的皮肤,细腻如棉,雪白似云。
被排挤在外经久不得靠近的风儿,终于被释放出来后,尽管是有意克制了自己的冲动,却还是免不得失了控。
云层被剥开,露出了芯儿,暴露在了大地之间,无一处可藏,只得随着风儿的吹动,轻轻地扭动着身姿。
清风埋头而下,雪白的云层被风儿吞进了口中,不由一颤,陷出了凹凸的轮廓。
比起之前,跟前的雪云明显得多了一股能让人致命的妩媚和韵味。
雪云轻轻一动,都能让清风癫狂一般。
一番风雨涌动,雪云渐渐地被挑起了兴致,主动迎合着那股放肆的清风,轻轻地鸣出了低喘之声,攀着清风的肩头,缓缓地对其敞开了雨露之地,露出了里头晶莹剔透的水雾。
清风癫狂,风云搅动。
游荡在那大地之间,放肆地发泄。
露珠儿不停地从那雪云的缝隙中落下,安抚着被关了百日的清风,极为娇娆地容纳了他的冲击,一声声,一更更,清风的搅动没有半刻歇停,搅得那云儿弯了腰,变了调儿,断了魂儿,求了饶,在大地之间逃了又迎,迎了又逃,到后来都不知自己到底身在何处,在天党和地狱之间还回地往返,吸干了清风携带的雨露之后,才瘫软地飘在了半空之中,没了魂儿。
一夜相拥而眠,清晨睁不开眼睛。
春杏拂帘进来禀报,要抱小肉团子出去晒太阳时,姜姝才睁开眼睛,只觉得身子底下一股酸胀,被什么撑着了一般,待她回过神来,脸上瞬间辣红。
他是何时
姜姝正要惊慌的躲开,里头突地一动,当场就哑了喉,匆匆地敷衍地回了春杏一声,“好”
珠帘一落,听到脚步声走远了,姜姝才略显恼怒,羞涩地抬起头,“这要是,挤坏了怎么办”
话音一落,雪云还未来得及反应,昨夜一夜侧压在他身上的脚便被他往跟前猛地一拉。
不只是何时藏在雪云深处的那股清风,瞬间又醒了过来。
小肉团子晒着太阳的那阵,爹娘的屋内正是水深火热。
姜姝这辈子想象不出来的羞事儿,全都是裴椋教出来的。
屋外就是丫鬟,仅隔了一道珠帘,愣是被他就那般云儿连着风地从床上抱了起来,往浴池走去,一路上可想可知。
春杏给小肉团子晒完太阳回来,哪里能想得到,这一大早上了主子两人还没起来,本想进去伺候,谁知刚掀开了珠帘,好巧不巧的就见到了姜姝趴在裴椋肩头,打着颤的粉嫩巴掌脸。
春杏从头到脚,都红遍了,赶紧退了出来。
到了门口,便见晚翠正拿着宫里刚送出来的帖子,匆匆进来,人还没到屋里,便兴奋地道,“皇后娘娘诞了一位公主”
同镇国公府的小公子,也就相差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