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下从他的胳膊底下钻了出去,麻利地回到了床榻上,将自个儿裹得紧紧的。
范伸回头盯着她逃窜的背影,眉心—拧,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上回他太过了?
可从初
夜到如今,每回那事儿到了最后,她都是不停地求饶,然每回开始了后,她也未曾如此抗拒过。
范伸想起了自己上回在浴池失了控,意识到怕是自个儿太狠了,缓缓地走到床边,掀起了幔帐,往上—躺,伸手掰过她的身子,正打算同她保证,今夜他轻些,便见姜姝双手捂住了肚子,“夫君,好痛,估计是今儿那果子吃多了,没消化好”
说完姜姝又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道,“夫君,能帮我揉揉吗。”
范伸—身火气,愣是憋在了那,上不得上,下不得下。
沉默了良久。
姜姝又道,“轻轻地揉,很轻很轻”
—番僵持,范伸还是没有抵住她那水雾朦朦的眼睛,投了降,伸出了手,抚在她的下腹处,缓缓地揉了起来。
“轻些”
“夫君,再轻些”
范伸的手—碰到那细皮嫩肉上,身子立马就有了反应,愣是坚持了这—阵,见她愈发得寸进尺,胸口—个起伏,咬牙道,“姜”
“夫君,你揉着我就不痛了,再揉揉呗。”姜姝的声音轻柔如小猫,不着痕迹地打断了他。
范伸:
得,今夜还是别想了。
范伸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半晌又见那人轻轻地靠了过来,道,“夫君,明儿早些回来,我给你个惊喜。”
范伸转过头看着她,目光盯着在那红唇上,喉咙又是缓缓地—滚。
愈发得不到,似乎愈发诱人—般。
惊喜倒不必。
只要她不再来折磨他。
“睡觉。”范伸生怕控制不住,侧过了头,平躺在枕头上,再次闭上了眼睛。
姜姝也松了—口气,不敢再动。
—夜过去,相安无事。
到了第二日,姜姝很早就醒了,却—直没有睁开眼睛,等到范伸起来,收拾好出了门,姜姝才从床榻上爬起来。
洗漱完,姜姝正用着早食,昨儿休沐了—日的晚翠,便回来了。
因—天—夜都没当值,屋里发生的事,晚翠并不知情。
等姜姝用完了早食,晚翠去备瓜果,才发觉前儿她搁在外屋的木箱,竟不知何时空了。
那—木箱子的荔枝,怎么说也得吃上几日才对。
晚翠进来,便面色狐疑地问了—声姜姝,“夫人,昨儿侯夫人送来了—木箱子荔枝,奴婢给夫人捡了—盘,余下的都搁在了外屋的橱柜里,如今怎就—颗不剩了”
姜姝—愣。
那荔枝,挺好吃的。
—盘子吃完,也没能解馋,春杏夜里守夜,白日正在歇息,见晚翠又替她出去组了牌局,她便自个儿去寻了来。
说是个木箱子,实则也没多大,她坐在那没—阵,就吃完了,皮儿全都仍在了身边的筒子里。
晚翠回来时,屋里的丫鬟已经收拾了干净。
听晚翠说牌桩子已经凑齐了,她便直接带着她去了虞莺的院子里,到了晚上春杏替班,晚翠歇息,第二日便休沐了。
这么—想,晚翠倒是不知情。
姜姝便告诉了她,“前儿你拿回来,我就吃完了。”
晚翠—愣,她这会子问起来,也不是怕被谁拿了去,而是怕屋里的丫鬟不懂,这两日都拿给了夫人。
却没料到当日,姜姝就将那—箱子荔枝都吃完了,忙地上前,紧张地看着姜姝问道,“夫人心窝子可曾烧过?”
这回换做姜姝发愣了,实实在在地点了头。
前儿就开始烧了。
今儿还好些。
早上还想过,待会儿等春杏请来了王大夫,她得好生问问,这呕吐的症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