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拖着她去参加酒局的时候,简翼和人介绍,不会说这是我外甥女,更不会说这是我秘书,也不说这是我小女朋友。
他会说,“这是我未婚妻。”
对方大多数会表情错愕,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简翼带着石姣姣出去一次,圈子里就穿开了,他不光老牛吃嫩草,还吃窝边草,自己的外甥女都不放过。
即便不是亲的,也是让人十分的唏嘘。
可是这种应该死活捂住不为外人道的事,简翼丝毫不以为耻,任何场合提起都很淡定,甚至一脸的甜蜜,倒是比讳莫如深藏着掖着的样子,更让人想连吐槽两句,都索然无味。
“她那么小懂什么,”简翼笑的风度翩翩,酒杯撞在对面一个油头大肚子的酒杯上,心中因为他对石姣姣先勾引他的质疑不悦,但是并没表现出来,而是很自然的带过话题,“唉,其实是我喝醉了没忍住的哈哈哈……”
石姣姣一身非常传统的宽松版旗袍,领子竖到下巴,袖子盖到手背,裙摆淹没脚踝,颜色也不鲜亮,也不显身材,要不是颜值硬撑着,她简直像个人形的麻袋。
这衣服是简翼选的,石姣姣第一眼看到就乐了,这种衣服穿到女伴们恨不得把领口开到肚脐眼的酒会上,她就是万花丛中一根遗世独立的狗尾巴草。
但是她没抗住简翼磨,真的能磨,谁能想象一个三十来岁的,现在就在不远处笑的骚气冲天,给自己艹暗黑人设的大老爷们,因为她不肯穿,就哭了一鼻子呢?
石姣姣被磨到怀疑人生,最后不得不穿了。
对面那大胖子颤抖着脸跟着硬笑,伸出大拇指敬佩,“简总威武。”
简翼晃了晃酒杯,“嗨,男人嘛,方总可你别学我,我现在看着还成,当时且伤筋动骨呢。”
“怎么说?”胖子满脸八卦,人嘛都是对稀奇的事情有天生的好奇心。
简翼讳莫如深的笑了下,“小丫头且倔着呢,我这条腿,”简翼伸手比了下,夸张的快他妈比出一丈了,“这么长一道疤,深到骨头了,现在阴天下雨看到剪子的时候,都疼。”
“哎呦!”胖子真的信以为真,因为简翼压低的声音,和什么神秘秘的态度,跳进了简翼给他营造的“自己人”的气氛里。
拉着简翼坐到旁边,开始放下戒备心,细数他的一二三个情妇。
简翼表情很夸张,适时的表演敬佩和震惊,哄的那个胖子脸上越发的骄傲。
简翼时不时回头看石姣姣,石姣姣坐在不远处的桌子边上,面前摆了一堆的甜品,对着他竖起中指。
石姣姣今天上了一整天的课,晚上还被简翼拖着参加酒会,特别的不耐烦,她能听到简翼在说什么,每次别人提起,或者凑巧的时候,他都会说。
当然全都是假的,他说的跟真的一样,石姣姣却知道,他是在尽力把她放在弱势的,容易被同情的地位,故意把自己说成那样。
两个人的这种身份结合在一起,必定会引起别人的议论,而舆论通常对于女性的恶意是最大的,无论什么情况下,总会有人说“说不定是她自己怎么怎么”的这种话。
虽然听着不痛不痒,但是石姣姣知道简翼特别的在意,她本来并不在意,却也因为简翼的态度,心里温暖。
他把自己抹的无论多黑,只要能力在,地位在,别人也只会唏嘘一声“那个简翼就是活畜生”但是无论是合作还是酒局,从来不会因为这点事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这些事情,这个世界先前的人格想不通,也不愿意去为石姣姣做,小冤家却为了这些事,从现在没有正式公开的时候,就为她铺垫起来了。
石姣姣虽然不知道两个到底能在这个世界待多久,可是她其实挺愿意这样呆在小冤家的身边。
当然了,她没有不回家一直这样的想法,她甚至更迫切的想要回家,她记得早两年的时候,有次听到了妈妈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