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光棍都让他磨的锃亮,磨的瘆人,巴不得找个瓜婆子度过残生。谁知道个什么机缘,跑回来几百年前做了个少爷管靳,想法倒是有些改变了,尤其是熟杏儿那时候的情景,他看着她复杂的泪水现在心中总是莫名的失落,真是个好姑娘啊,她是管下我心中美好的人儿,但是她又是管府的下人,是管靳公子房里的丫头,这都是这阵子折磨他的事情,索性跑了出来,以为当做旅游,顺道避开他那顽固折磨人的老爹。
谁知道出来之后,就立马后悔了,现在是明崇祯二年,没有高速公路,没有高铁,没有飞机,没有微信没有手机,没有青旅,就连地图,还是古人走路丈量勘测绘的。这一路风沙,饥喝,时不时还有野兽出没,骑马骑到屁股发青,他这才明白,天将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夺其帅,垢其身,使其狼狈不堪,毁其容,倦其体,令他屁股淤青,他们现在活脱脱是一队苦逼的小驴友啊,那三个人还好,就是苦了他这个享受过现代文明方便快捷生活的人,他不由发着阵阵感叹,妈耶,真是科技改变生活,穿越改变命运啊。
早知道,乖乖在家里,听他们安排结婚就是了,至于对不起杏儿,只是他自己认为,也没有人觉得他做错了什么啊。他现在真是毛驴硬上路,倒走也走完了。
杜芷衡看着他一会苦笑一会发呆神情莫名,以为管家的贵公子没有吃过这种旅途的苦,要么是口干舌燥,走的傻了。遂从怀里不知道摸了个啥,在他马前一拂袖,顿时提神醒脑,神志回了过来,就听到杜芷衡道:“傻笑干嘛,还不赶紧走,前方就有炊烟了,晚了刚好有个落脚处。你再慢腾腾,是想留下来喂野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