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下我又是用力一下,多振铎疼的紧咬牙,腰都挺不起来了:“妈呀!疼死我了,管老弟,你可别再来了,你这是要命啊,你问吧,你问什么,老哥就回什么,老实交代,不敢隐瞒半句,再说,你这手劲蛮大的啊?”
管下我冷吭一声:“你不知道我这手劲为啥那么大是吧”,管下我又一下用了死力,多振铎哎哟一声,几乎晕了过去,再看,那家伙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管下我有了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慰:“你不知道我手劲为什么那么大?这我还要问你呢,这不是拜你所赐,把最差最烂最脏最卖力气的活全派给老子干,那也就算了,工价还贼低,我一天就装那么几个,还提心吊胆的,担心手指被机床冲掉,你老小子还揶揄我,说管下我如果手指被冲掉成七级伤残了,就可以躺床上安心喝酒了,我的指力是天天抓你分派给我的工件练出来的哩多主任。”
多振铎像条死金鱼一样翻着眼白:“这都是误会啊管老弟,我可没有给你安排工件的,如果我给你安排工件,我就死在这里。”
管下我道:“好,这个我就不给你提了,还有,厂里的阿花是不是也是你祸害的,好好的女孩子,进来才两个月,就被你弄了,你倒好,甜言蜜语的,一顿好哄,把人家姑娘弄出去堕了胎,回头又给狠心一脚踹了,回来说给了人家八万块的营养费,也就那姑娘懦弱怕事,不敢招惹你,你以为大家不知道,其实你才给了人家八百块钱?”
多振铎无力再说:“是是,这事我做得不对,我做得太绝,我给管老弟您检讨,给厂里的姐妹们道歉悔过。”
管下我道:“道歉悔过?你仗着自己有权有势,霍霍了多少女的,老子今天要给你废了,省得你日后再糟蹋别的
v人。我也就你说的那样,渣都不是的废物,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了,死了拉你多主任垫着,值了!”管下我觉得自己今天能这样教训这个败类已经够了,想见好就收,只是嘴上还想吓唬他一下,免得他日后来寻仇,哪知道那多振铎听他这么一说,以为他要来真的,一声“娘哟”,倒自己吓晕死了过去,不想倒下的瞬间刚好把配电箱给撞上了,坑道里刺啦啦闪起电光和火苗,映射着漆黑的流水,倒像是在染嗨的夜场一般。
管下我急叫一声:“完了!”
巨大的电流果真来的迅速,管下我和多振铎应声倒地,直挺挺吧嗒着,立马变成两尾被抛上岸的死鱼。
“梅姐姐,你说少爷这烧也退了,他乍还没醒过来呢,他都昏睡了一天一夜了,他再不醒,老爷可真要扒了我们的皮的”,接着就是一阵阵抽噎声,春梅眼都不眨的注视着她们的少爷,少爷枕着一个镶滚了金色缎带的蚕丝面罩枕头,春梅幽幽的伸出她细腻如脂般的手背贴在少爷的额头上,少爷额头微汗,但是已经降烧了,萦绕的袅袅的烟丝里带着沉香的味道透过幔帐,少爷的鼻冀微翕,微微睁开眼睛,干涩的嘴唇嗫嚅:“酒,酒!”杏儿像只小雀般惊呼起来:“梅姐姐,少爷醒了,少爷说什么,酒?我的小祖宗,你烧糊涂了?你到底是醒了,你再不醒,杏儿和梅姐姐可要被老爷扒皮了哩!”春梅也是高兴的手舞足蹈,两人几乎是喜极而泣了,春梅端着杏儿递过来的一碗羹汤,右手拿一柄金汤匙,给她微微张嘴的少爷喂了一小口……
他冥冥沉睡,仍然听到有两个年轻的姑娘一会哭一会笑的在他床边喊他少爷,一个叫春梅,一个叫杏儿。等等,自己不是在病房里吗,陪护自己的不是厂里的美艳少妇阿梅吗,我到底这是在哪里?这会儿怎么有人把自己叫做少爷了,“管下我”微微一笑,吃力的想使劲掐一把自己,可怎么都使不出力来,那个叫春梅的女伺打扮的姑娘颤兢兢地抚下他额头说:“哟喂,我的小祖宗,你才刚醒,好好静养着,别太大动弹着,老爷在询问胡大夫,一会就进来了!”
“管下我”一脸懵逼,为了证实自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