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长得这么水灵灵的,对着你我就不信还有人能不心动。”
安溪忍不住小脸一红,邵佩霞掐着她脸上红彤彤的软肉,忍不住笑出了声。眼前这朵青涩的花苞马上就会绽放,成为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
“安溪,姐再和你说件私密事,都是要经历的,你也别觉得羞。今天晚上你们小两口办正事的时候,一开始是会有点痛的,还会流点血,你忍一忍就过去了。这都正常事,你别担心,知道吗?”她眼中有些担心,虽然房事确实是小两口的私密,不好拿在台面上来讲,但到底是她必须要经历的,她怕她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慌了神一惊一乍可就惹人笑话了。
安溪哪里能不知道,学校也不是没学过启蒙教育,对于这些事情她都清楚,只是自己没有亲身实践过。她听别人说第一次会很痛,可有多痛,她却是一点都不了解。
她痛觉神经比较敏感,一个被刀割开口子的小伤都能疼的她龇牙咧嘴,每个月那几天更是痛地厉害。田溪的体质倒是比她要好一点,至少大姨妈来的那几天没那么痛苦。
只是即便如此,她还是怕痛,想到要面临未知的痛,安溪小脸都挤到一起去了。
她可不可以向党申请不嫁人啊!或者和江潮打个商量,把这事往后推一推。
外边吹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新娘子出门上轿嘞!”伴着唢呐声外面传来一阵悠长的喊声,像是在唱山歌一样,声音浑厚,绵延不绝。
邵佩霞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新郎那边来人了。笑一笑,咱们也欢欢喜喜地出嫁。”
安溪听话的扯出一个笑容来。
门外面可真是热闹,一年到头就年底的时候最热闹,大家都赶着年底结婚,谁家娶媳妇嫁女儿的那外面保管全村的妇女都能到齐。
闲地没事干的人都眼巴巴地等着看新娘子,女方样貌怎么样,嫁妆多不多,男方家里又是怎样一番光景,都是他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如果没有新地话题把人的目光吸引过去,那么现有的大家能一直炒,而且炒出新花样来,直到事情在一个一个人的嘴中进去出来,最后面目全非。
“新娘子别害羞了,赶紧出来啊!”一群妇女在外面不嫌事大的喊道。
江潮也穿着一身军绿色衣,身前佩着一朵红花,冒子将眉头遮去,只留下一双黑而深的眼睛,传递出淡淡的欣喜。这是结婚的标配,军绿色是最时髦的颜色,他眼睛看向贴着大红囍字的门,嘴唇紧抿着,紧张却又满含着期待。
“新娘子还藏着呢!”又是几声喊。
走过几道必走的程序之后,那扇门才开了,那个囍字被拆成了两边,变成了两个独立的喜。最先开始出现在门边是邵佩霞,她说了几句吉利话后伸出手讨要着红包。
江潮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了上去,这种开门红包是必须的,但也不用放多少钱的,大家家里都不富裕,纯粹就为图个吉利。
“大姐,红包也给了,赶紧让新娘子出来给我们瞧一瞧。”狗蛋守在江潮身边,上窜下跳的起着哄。
“不急,我得为咱们新娘子审审新郎才行”,邵佩霞守在门边,眼里满是揶揄。
一直躲在门后的安溪手心都冒出了一层热汗,她希望佩霞姐能把时间拖地久一点,又希望早点结束早死早超生的好。
“大姐,你想怎么审我们新郎官啊,我们可都看着呢,过分了可不依啊!”人群中又是一阵爆笑,江潮没有参与这场笑声盛典。只是定定的站着,等她出题。
邵佩霞又发现了江潮一个优点,不骄不躁,有定气,经得起打磨,是块好料子。
“新娘子娶回家做什么?”
“娶新娘子回家当然是来疼的”,江潮还没说话,狗蛋就先起哄了,那双眼睛贼溜溜的,人群中又爆发一声哄笑,江潮给石头打了个眼色,石头直接捂住狗蛋那张乱说话的臭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狗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