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才摸着后脑勺咧嘴笑了。
“哥,不就是揍他娘一顿吗?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不用你说我都能打地他满地打滚。”不需要江潮点头,狗蛋已经能明白他的意思了,不禁一阵摩拳擦掌,手脚不停地动着,有些兴奋。
这也是江潮为什么只找狗蛋的原因,狗蛋脑子比较直,没什么弯弯绕绕。找他做事,不需要他太多解释,他说,狗蛋就会去做。
这一点,石头可能会更谨慎一点,江潮心里正憋着一口气,急需要找一个发泄的出口,懒得解释那么多,干脆把他给忽略了过去。
两人躲在树后面,江潮观察着周围的形势,老癞这么晚了还没回家,估计又是去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了。两人守在一段有些偏僻但是老癞回家必须经过的小道旁边。
“捡看不见的地方打,下手注意一点,让他知道痛就行了,别真把人打死了,为他这样的人偿命不值当。”
那双藏在黑夜里的眼睛闪烁着狼光,躲在暗处窥探着,静候着猎物的归来。
都说三水村的江潮是个有担当,气量大,能忍事的好小伙。但江潮到底怎么样,只有狗蛋最清楚,因为那些背后阴人的事他都有在中间插一脚。
他哥所谓的气量大,就是当面不跟你计较太多,背后想着法的把场子找回来。就他哥那心眼子,可多着呢!背后阴了你,还要让你对他感恩戴德的。但对兄弟朋友,他又确实好的没话说。
狗蛋是不会承认有一种东西叫人格魅力的,这玩意他哥压根就没有。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癞子头嘴角流着涎水,那是一脸地满足。
夜色深沉,大风呼呼地吹着,把道路旁地枝杈吹地四处摇摆,影子乱颤。
“老癞。”听到有人喊他,老癞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然后就感觉眼前一黑,拳脚像是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疼地他浑身都蜷缩了起来。
“别打了,爷爷,可饶了我这一次吧!”癞子头唉声嚎着,嘴里叫着求饶的话。
好一会,江潮对狗蛋打了个手势,狗蛋点了点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快速隐藏在了黑暗里头。
江潮蹲下身,把套在癞子头头上的麻袋箍紧了,紧紧扣着他的脖子,“老癞,别怪我没提醒你,小知青是我看上的人,动她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这小板能承受地住几拳。今天吃这顿打,就当给自己买个教训,你要是再敢动一点歪心思,就等着尸体喂狗吧!听懂了没有。”
江潮脸上带着狠意,恰好月亮又是血红色的,癞子头虽然看不见他人,但只听声音就能让人背后一阵发寒,仿佛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他呜呜了几声后,呼吸越来越急促。一阵猛点头,生怕慢了一步,就魂归天外了。
又踢了他几脚后,江潮才快速地消失在黑夜里,癞子头扯掉麻袋从地上挣扎地站了起来,斜嘴歪脸一阵痛呼。江潮下手比较阴狠,专挑人身上脆弱的地方打。
赖子头对着江潮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声,高呼了一声,“老子跟你没完。”前面树影子闪了一下,他以为是江潮又折回来了,忙闭上嘴一脸谄笑,过一会,还是没有动静之后,他才捂着裤裆一瘸一拐地走了。
十一月上旬的时候,三水村来了询视小组,来视察三水村今年的秋收情况。江大友领着十多人参观粮仓,田地。这十多人有公社的领导,还有县里下来的一位会计,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长相斯斯文文的,很有礼貌。
“大友,你们大队可是咱们公社今年的生产标兵,不容易啊!不过不能骄傲,来年再创佳绩”,下午开会的时候,一位公社领导先发表了一段开头讲话。
江大友摸着烟杆,笑地见眉不见眼。开会开到一半的时候,屋子外面多了个脑袋不时地往里探着。
公社领导眉头皱了一下,停了嘴上正说的话,冲外面喊了一声,“外面那位同志,有什么事情吗。”
江大友开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