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家一样娇纵,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父亲!”原斐无可忍地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如果您是舍不得傅家的人脉和资源,我觉得大可不必。傅景丞他从来没有帮衬原家的意思,我也相信二哥会带领原氏集团走向新的高度。”
“你说什么?”原荣不可置信地瞪着一脸平静的小儿子,“你觉得我是因为、因为傅家的财势——”
“不然呢?”原斐站起身,“我和他早就结束了,现在只是两个陌生人,永远没有复合的可能了。”
话音落下,门口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原斐下意识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身材修长高大的男人正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地上散落的是一看就很高档的精致礼盒。
他脸色一变,“谁叫他过来的?”
原邵阳迅速摇头撇清关系,原荣费力地喘了一口气,“小傅你来得正好,给我把话说清楚!”
傅景丞握紧了拳头,极力忽略掉原斐刚才说的那句话带来的心脏的刺疼,长腿一动,迈进了门内。
“对不起,原叔叔。”他面向原荣深深地鞠了一躬,嗓音艰涩:“是我没有照顾好原斐,没有尽到作为丈夫的责任,全都是我的错。”
原荣一时愣住了。
他印象中的傅景丞高傲冷漠,不近人情,何曾有过如此低声下气的模样?
“你……你们俩太胡闹了!”原荣回过神来,“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解决,非要走到离婚这一步?
”
“我对不起原斐,婚也是我要离的,我配不上他。”傅景丞坚持和在傅家时同样的说辞,“您要打我骂我,我绝对不会动一下。”
原荣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但一旁的原斐却毫不领情,看都不看他一眼:“这是我们家的事,与傅先生无关,麻烦傅先生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吧。”
傅景丞没有听他的话,铁尺般的腰弯得更甚。
“我问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
原斐的事?”原荣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出轨还是在外面乱搞?”
“……都没有。”面对前岳父,傅景丞突然觉得难以启齿。
他该怎么说呢?是坦诚长达两年的冷暴力忽视,还是比强·暴好不到哪里去的性·生活?
“够了父亲,我说过了我跟他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原斐听不下去了,“傅景丞,你给我出去,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没有原斐的允许,傅景丞不敢再解释,不管原荣怎么逼问,都只有一句“是我对不起原斐,您要怪就怪我”。
原荣被两人的态度气得差点犯了心肌梗塞,在原邵阳的半哄半拽下,怒气冲冲地回了卧室。
一顿饭自然是不欢而散。
原斐一个人坐在餐桌旁,镇定自若地吃完了饭,和原邵阳打了个招呼就准备离开原家。
傅景丞一声不吭地跟了上去。
“你来我家干什么?”原斐走了两步,猝不及防地转过身,逼问紧紧跟在身后的男人,“你又想干什么?”
“你别误会,原斐。”傅景丞来了个急刹车,“你爸爸他给我打电话,问我晚上有没有空回一趟原家,我就猜测他还不知道我们——我们离婚的事。”
说实话,他接到来自原荣的电话时,心中瞬间是惊诧和窃喜相交的。
原斐还没有跟家里人说他们离婚的事,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他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丝侥幸,或许他还有一点希望。
他当时犹豫了一下,以工作应酬的理由婉拒了。但思来想去,总觉得这通电话哪里不对,还是推掉应酬来了原家别墅。
没想到一进门,就听见原斐那句“永远没有复合的可能了”。
“就算是他主动打电话给你,你也根本就不该来。”眉心紧蹙,原斐忽然想起了年初四时,他接到傅家老爷子的电话,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