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型”的所有诉求。
薛盈坐在那里慢慢饮茶,闻言抬眼看卫听春,眼中有复杂情绪闪过,放下茶盏说:“你先别急,我派去北境他老家彻查他的人还没有回来。”
“一个人的过往,造就他的一切,在完全了解他的过往之前,不能妄下结论。”
“我觉得挺好的,谁在我面前演戏,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方才同他并行,他也没皱眉,他素质不错。”
以后应该会疼老婆,就算不疼,至少会尊重。
薛盈见卫听春高兴,也没有再说什么。
两个人吃了晚膳,又例行在寺庙里面的佛殿拜了拜,这才回房间休息。
第二日,卫听春和薛盈专门在晨曦的时候,到后山煮雪赏梅,前院有一片梅林,但是后山的梅林才更大片。
他们俩起个大早,都昏昏沉沉的,伴着婢女们煮的袅袅热气,迎接晨曦。
卫听春说:“这里真美,也好香啊,想吃梅花糕。”
“等会儿让他们收集一些梅花,回去让太子府的厨房做一些。”薛盈和卫听春一人裹着条毯子,迎着暖黄的天光慢慢说话。
“哎,那是个什么东西,松鼠吗?”
卫听春看着不远处一棵繁花似锦的梅树上,飞快跑过一只体型肥硕的小东西,她起身就去追着看,薛盈没有动,看着她追过去,面上露出一点笑意。
卫听春追了一会儿,进入了梅林深处,那胖东西被她惊到了,振翅扑啦啦飞了。
卫听春这才发现,不是松鼠,不知道是只什么品种的鸟,胖得离奇,也不知道它那样短的翅膀,怎么能带得动那样夸张的身体。
她哭笑不得回来,结果还未到煮雪烹茶的暖亭边上,便见到亭子里面来了客。
薛盈已经站起来了,正在和一个……姑娘说话。
他身上的毯子给了小姑娘,小姑娘侧脸看上去便十分娇俏可爱,手里捧着冒着热气的茶盏,仰头正对着薛盈笑呢。
薛盈微微垂头,眉目温和,竟然伸出了手,似乎在帮她整理鬓边的碎发。
阳光将这一幕勾勒出一层金边,美好得像一幅画。
卫听春脚步顿住,没有马上过去。
她还是第一次见薛盈这样同一个人“正常”说话,不,这也许不是正常,而是过于亲密的范畴了。
卫听春就没有见他主动去碰谁过。
他此刻不光在给那个小姑娘整理鬓发,还微微倾身侧耳,听那个小姑娘不知道说什么。
卫听春看着这一幕,先是有种脚下一空的失重感,而后又笑了。
她早知道薛盈会有官配,一直都在猜测着什么时候出现,是什么样的。
她几乎断定这就是了,毕竟这一幕唯美而宁静,说是能做电影宣传海报都不为过,。
她由衷地为薛盈感到高兴。
但实际上,薛盈低头凑近,是因为这小姑娘是他的一条暗线,是辅国公家的小孙女,从小被山匪劫过,是薛盈的人救下的。
还隐瞒了她失贞的事情,要知道被山匪强迫失贞的女子,是会在这个世界被家中逼着自尽的。
尤其是辅国公这样的贵族,绝不会容许一个失贞的女子回到家中。
而薛盈不光帮她掩盖住了失贞事实,还用别样的手段,将剿灭山匪拯救数十百姓的功劳算在了她身上,她摇身一变,成了远近闻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
不光得了圣上越矩亲封的霞光县主,还赐婚给了如意郎君。
但她至死不敢忘她有今时今日是谁的功劳,因此对薛盈的交代,从来是无所不应。
她在皇城高门贵女之中,人脉十分广泛,不要小看高门贵女之和夫人们之间的交际和私房话,这些往往和前朝局势,乃至同那些能拿捏人心阴私暗线脱不开关系。
此刻她正在同薛盈禀报此次上山的那些夫人小姐们之间的事情,又因为她昨夜同二皇